《医生的故事》第九章 灶王爷(3)

“气附于感，运改于气？”医生默念几次。
“此处往北大约五里路，有一处新建的下水道排水口。尔等到那里之后，”灶王爷从袖子里掏出一幅地图，看了两眼，自语道：“这图旧了。”用手指在上面比划着画出线路。他并没有拿笔，可手指所到之处，纸痕却像墨水一般自己蔓延开来，化作新的路线。大约半盏茶功夫，他将图递给医生。“沿着老夫刚刚画的新路走，应该就能到达当初天神所设下的封印处了。”
医生道：“吾等皆为凡人，怎能行得那降妖除魔之事？”
灶神道：“汝之气运......吾虽尽我所能想看透，却仿佛雾里看花，难以看透。汝之前途难以估量，绝不会只止于此。”
医生双手接过地图，再次拱弯腰手道谢。一抬头，灶王爷早已化作清风，消失于空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