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的故事》第九章 灶王爷(2)

“希望这管用。”医生擦了擦汗，从大伟手中接过六支仙香，分成两份，一份各三支插入香炉中。他向其余二人介绍道：“这仙香是由诸多珍贵药草制成，燃烧后，人闻一口，可身轻体健、延年益寿；神仙闻一口，也可增加些微道行。”
“难道世上当真有神仙？”大伟问道。
“信则有，不信则无。”医生回道。“从现在开始，你俩都别出声，我要作法了。”
费凡与大伟点点头，各自退后两步。医生盘膝坐地，左手捏一个法，右手执桃木剑，在头顶画出个圆圈，念起咒来：
“急急如律令，急急如律令！吾乃一介行脚郎中，今受费氏孝子救母之重托，然自身势单力薄，心有余而力不足，悲哉！痛哉！望灶神慈悲，救吾等于水火之中。一切天地山水城隍、日月五星皆敬灶君。”望地一指，叫一声：“现！请灶君速速现身！”
那树上只见云雾缭绕，神秘莫测。白雾中忽现一金光，金光里缓缓走出一驻杖老人，一副鹤发童颜之像，白须长约一尺，身着褐色长袍，脚抵破烂拖鞋，朗声道：“是何人设此大礼款待老夫？”医生连忙起身行礼：“见过灶王爷。”
灶王爷道：“后生请起，老夫乃区区一介小神，没授汝半分恩德，岂能受汝如此大礼？这仙香哪怕只一根，已是大礼。六根齐下，怕是连天仙都能请下来哩。”

医生道：“若是灶王爷不嫌，就收下这香与贡品罢。”
灶王爷大喜，手一挥，将仙香并贡品一并收入袍里，道：“那老夫就在此谢过。此地往下约三里左右，封印着一股黑气。此黑气自诞生以来，在人间已作恶多年，幸得天庭降下一天神相助，更兼该气修行较为低下，还未修得实体，天神得以成功将此物封印于此地底下，距今已有数百载。如此见来，汝敌所欲乃此黑气也。”
“果真是黑气！”医生感叹。他在书上读到过，世界本源一气，气之动静而为阴阳，阴阳和而化生五行。黑气由阴气分化而成，为天地所生，一出生便伴随有大异象，有劈山裂石、翻浪覆海之大威能。
医生道：“灶王爷，吾有一疑问藏于心已久。“气运”究竟何为物？吾虽饱读诗书，却只能略知一二。吾常以现代科学分析之，难以自圆其说。灶王爷能否指点我一二？”
灶王爷摇头：“气运乃运转世界之物，岂是能如此轻易通晓！对此哪怕只一知半解，已可混得个半仙名头，受凡人供奉参拜。凭现今俗夫自豪曰“科学技术”等拙劣之技就妄想僭越凡胎俗骨，登成仙之阶？直教我笑破这口烂牙！。”
医生汗颜道：“惭愧！惭愧！是我的不对了。”便不再提此事。灶王爷道：“念你对老夫如此尊敬，吾便教你两句口诀：气附于感，运改于气。只需牢牢记住，日后必有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