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结于重樱舰娘原名和谐名的指挥官(5)

但是蛟还是不语，她只是双手抓住烟斗，重重地吸上一口烟，然后，龙眼看着青色的烟雾从蛟的口和鼻里喷出来。
龙像个二丈的和尚，“大家…大家都怎么了？是有一些不能说的事吗？”
鹬的头埋得更低，凰不住地叹气。蛟终于肯扭过头来，“飞龙，你记得你上辈子干了什么吗？”
“上辈子？”龙挠挠头，“偷袭珍珠港，对阵皇家海军，还有中途岛海战，没了。”
“再想。”蛟只是简单地吐出两个字。
“……”龙一时语塞，“没了，真没了，我就干过这几桩事情，我承认我上辈子干的每一件事都是错的但我真的没………”“东煌。。”
“……什么？”
蛟平淡地说：“你上辈子曾经在东煌的南方海域威慑东煌军队，协助东煌战场的重樱的陆军作战。”
“这个……”龙眼皮一跳，“这个……………”
鹬咬紧嘴唇，凰把头扭到一边。蛟一只手端着烟斗抽了一口，“想起来了吗？你在那里震慑东煌军队，有些像提尔皮茨在北极航线震慑皇家海军。”
龙终于想起来了，她一拍脑袋，“哦对，还真有这事儿，我……我印象很模糊了………”

“这就是你嘴里说不出口的事情。”蛟抽烟，“在座的除了翔鹤可以拍着胸脯说她没有干过肮脏的事情外，剩下的都没资格，我和一航战的二位前辈更是在东煌犯下滔天大罪。”
“肮脏的事情？”龙看了看在座的几位：自己，蛟，鹬，凰，枭。
“你只是震慑军队而已。”一直不言不语的凰开了口，她把身体前倾向龙“我，加贺，还有苍龙……我们三个是真正的向手无寸铁的平民伸出过魔爪的………你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吗？”
龙额头一滴冷汗。凰一双眼睛盯着她，“我协助重樱的陆军轰炸东煌，我协助参与过重樱军队干下过的最具有代表性的暴行之一。我不能具体跟你说是什么事情因为我说了这专栏就过不了审。”
“这……”龙摇头，“你……你在说什么？”
但是凰没有接龙的话，她继续说：“我见过那些地方，那些被我的轰炸机光顾过的地方，你知道那里是什么景色吗？”
“啊？………？”龙不知道该说什么，凰直起身子“那里是人间地狱，你从月亮上看地球你都能看见地球上一个红色的点，那个点是那些无辜平民的鲜血浇出来的，在太空都能看见。”
龙想不出那是什么样的场面，但是凰还在继续形容着：“我的轰炸机炸了不知道多少次，航弹点火烧着了那红色的点，那场面，就像火山喷发，就像从地平线升起的第二个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