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级动物”刘霄与“低级动物”的恋爱(2)
两年之后,他在兴安盟扶贫的忙里偷闲时光中竟然又添新作《狗之一生》。
《狗之一生》依然保持了刘氏话语的“天马行空”和“特立独行”。他为“低等动物”立传,对动物表现出强烈的荷尔蒙兴致。他从乌兰察布张维村走入城市的近20年中,依然保留了对广阔天野下动物书写的癖好。他津津乐道这样的书写,并坚持认为这是他最自由、舒服的书写状态。
童年记忆可能是一生挥之不去的情怀,也是所有作家孜孜不倦书写的心理坐标。
一个驴的叫声,可能是惊醒村光棍二狗桃色美梦、阻断他与邻村二姑娘见面唯一途径的噪音。可在刘霄笔下,却成为乡村世界销魂的“男高音”。“然驴之叫,却以高亢悠扬和极具穿透力而位于“高音”者的行列,并独树一帜”“驴一旦叫起来,便没有即刻停下来的意思,没有个三声五声是不会收场的,整个过程一气呵成,气势如虹。这也正是驴鸣名声在外的原因。如果它的鸣叫光有声音嘹亮而没有时间持久,也不行;如果光有时间持久而没有声音嘹亮,还不行。当声音和时间二者兼具时,便一鸣惊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