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7)

就在一级社障勇敢迈出治愈第一步时，小果动作果断地抽走了我手心里的手。
她撤后几步，向我这里扬了一叠灵符——没错，是灵符。
十二
我喊她说小果小果小果你怎么了？是我啊，是夏芒，你是被什么东西迷惑了吗？听得到我说话吗？
我还想往外冲，她却只是扬了扬手，便有灵光冲天而起，而我动弹不得。若非和小果学过一阵术法，我一定早已灰飞烟灭。
我还在喊，她仍不答。
终于有位前辈冲了进来，看到这场面二话不说冲向年小果。他二人很快战在一处。前辈没空理我，小果仍是沉默。
我叫啊叫啊。
十三
年小果！
年小果年小果年小果！
年小果年小果年小果！
……
十四
“我不叫年小果，”她终于说，“你这家伙烦死了，我不想再陪你玩恋爱游戏了懂吗？”

小果在说什么？我想。
“这个站是我负责的，阵法是我设的，事故也会是我来做。我不是你喜欢的那个天真正义的年小果，所以别再叫了，蠢货。”
“你快想办法离开这里！”前辈趁她对我动手时手上松懈，也对我道，“我在你们学校当了半年老师就是为了追查她的踪迹，只是没想到他会和你一起行动，完全疏漏了。今天还是那个不愿意露脸的小姑娘告诉我，我才知道。她是通缉犯，穷凶极恶，光在咱们学校就有人被他推入水池，有人被他剥了脸皮，有人被她定在长椅上活活饿死。她不是厉鬼胜似厉鬼，杀人灭鬼，无恶不作。再加上法力高强……你帮不上忙，不如快点儿想法子逃脱！”
“冥顽不灵之语。”他的敌手道，重重一击，“鬼物和给人类拖后腿的、你们这样的愚昧无知之人，有什么存在的必要。人类需要进化，元水之地能够帮助我们。为此，先行者也该感到骄傲。”
我不懂，不懂他们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