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5)

小果给受害者解了束缚的术法，三人都道了谢，那男生请小果抹去了他的记忆，毕竟他不是对小果一见钟情的我。
......小果她可真帅呐。
虽说，我不让小果封印的时候，的确是一时冲动的，但那之后，我也一刻都不曾后悔过。
七
就算是小果也有不能如意的时候。
有时候她失了手，放走了厉鬼，回来后就会对我大倒苦水。我是一直跟她一起的，那时候见到死亡，见到小果受伤，见到罪魁祸首逃之夭夭、逍遥法外。我觉得......我觉得我不再只是为了小果坚持在这行里。
虽然没有直接问过，但我知道学校里几位鬼魂的遭遇。他们的执念是死因，所以定是极不甘、极痛苦的死法。长椅小姐姐一直在吃东西，那位小哥儿不愿离开水池，另一个姑娘则不让人看到她的脸。我朋友很少，上了大学后更是没人同我说过第二次话，但他们应该算是。类似的事情，无论是人所为还是鬼魂所做，都是不可饶恕的。类似的事情，要是在我眼皮底下发生，岂不是显得我不仅平庸还很失败？

这双眼，带给我的实在不知道儿女情长。
啊，不过我就是个喜欢儿女情长的人。
我对小果告白了。
八
“嗯……你是个不错的人。”小果说。
好了。好人卡对吧，我懂……
但不是。
她说：“我喜欢你这样的人。”
她说： “好啊，夏芒。”
九
我可能有一会高兴疯了。
十
小果教了我一些法术。
小有所成。小果说，这速度和鬼魂比都可以算是优等生了。“不过，小心一点好，万一进步太快，有什么副作用......我先去看看这方面的资料再继续教你吧。要是没坏处，你就是个天才！”
我啊……从来都不是天才。我的确是有兴趣，又想要学好帮你，每天努力到半夜三更才进步的这么快啊。我想这么对小果说。
但我没敢。就算有了一双不一样的眼睛，我也还是那个一级社障的夏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