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推理】利芒录18枪杀密室(4)

“雪飞就是你吧，以后大家就是同事了，要及早适应这个大家庭”申桑用前辈关照小辈的口气说“对了，这个大家庭也包括这位，是我的朋友，虽然不是警察，但经常作用很大，叫江影。”
“哇，你就是荷夜啊……真巧”王雪飞突然叫了出来，申桑没有听明白，但江影却显得脸色有些奇怪。
“快吃中饭了，咱们一起出去吃一顿吧”申桑说“顺便也能聊一下案子，程默，你一会儿和她说一下这个案子。”
“嗯，包我身上”程默保证到。
“也就是说……凶手等死者死后僵硬了才把尸体搬进去的？如果真是死了12小时，那么费进前天到今天按记录记载的他应该一直呆在邻市的，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还有就是凶手要看着尸体12小时？然后把浑身带蛆的死者再转移到这里？首先尸体不容易运行，费进没有车，其次为什么大费周章地这样做？”王雪飞不解地问道。
“对啊，这个案子很蹊跷。”程默叹了口气。
“不过对于这个案子，我似乎更关心密室的问题”王雪飞低头说：“我想到一种可能性……玻璃，会不会凶手从窗户 打破玻璃逃走的？随后再换块玻璃？反正自己准备了炸弹，玻璃上又浇了油，就不怕我们发现窗子的玻璃上没有灰尘是新的了”

“嗯……不能排除没有这种可能性。”程默说道。
“申桑，我想审问一下程晓慧，他们三人的纠葛我想问问程晓慧是怎么想的。”江影的手扶了扶下巴，看着车的远方。
“没问题，今天下午我也正好要询问她。要不我们吃完饭就去吧，家庭住址已经调查到了”
“你好，我们是警察，针对死者冯牧来你家了解一些情况。”申桑掏出了警察证。
“嗯，进吧。”好似知道警察要来似的，程晓慧显得没有多少惊慌。
众人走进程晓慧的家，程晓慧的家很气派：墙上挂着一个液晶电视，柜子地板光洁如新，想必是女主人很爱干净，客厅内有一个冰柜，冰柜旁边的柜子上摆放着一个鱼缸，里面有两条小鱼游来游去，好不自在，无处不在说明女主人文雅宁静的性格。
“你是怎么看冯牧和费进的？”申桑问道。
“他们？冯牧是个老实的家伙，兢兢业业，人挺好的，可惜人太木纳了，费进的话，爱开玩笑，有的时候控制不住脾气，嗯，就这样。”程晓慧用手扬了扬耳垂边的头发。
“那他们谁平时爱好枪械？或者向你提起过有关枪的事情？”江影问道。
“都好像不怎么热衷吧，你们怎么不问问他们的妻子？”程晓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