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推理】利芒录18枪杀密室(3)

费进吐了一口气，翻了翻白眼：“冯牧的……我能继续说了么，警官大人？”
“可以”申桑低头在本子上记了记。
“他说老地方见面，我们的老地方就是那里，每次说老地方只是提醒对方时间而已，具体什么事都是去了再说的，不过我觉得主要这次出来是为了解决晓慧的问题，你们也清楚，男人嘛，很容易花心，程晓慧自调到我们单位，我和冯牧的争吵就更激烈了，本来我两就是死对头的。对了，我能抽烟吗？”
“不能，想抽的话，一会儿到吸烟室去”
“呵呵……真像警察说的话，无所谓，不抽就不抽吧。伤吗？我开门的时候被打伤的。”
江影突然转头问申桑：“当时子弹情况如何？”
“你看吧”申桑递过一张照片“弹夹是8发型弹夹，现场发现了4枚弹壳，3颗子弹。那颗子弹与费进伤口进行了倒膜，是吻合的。”
“嗯，你继续说吧”江影点了点头。
“怎么？有思路了？”申桑好似来了兴致。
“有一点，还需要证据验证，总之继续吧。”
“那你的意思是你是被人冤枉了？自制的塑胶炸弹引起的大火也不是你放的？”申桑问道。

“对，就是这样。”费进顿了顿说“再说了，就算是我杀人的，照你们的话说，那尸体的手中紧握着手枪，手枪的扳机上连着一根细线绕过尸体旁墙上的一个铁环连到了门上的弹簧锁的开关上，只要是有人轻轻推门，开关拉动，枪便会开枪，从某种意义上说，凶手若是想逃出去，必然也会拉动开关，导致枪响，那我为了个杀人不至于把命搭上吧？”
“可枪也可能没打中你的要害，只打中你的手臂。”申桑说。
“那也有风险啊”费进轻蔑地笑了笑：“如果仅凭这一点就把我定成罪犯，那岂不是笑掉了全世界警察的牙？”
“怎么办？进入了僵局。”申桑从审讯室走出来，江影倒了一杯水。
“凶手怎样逃出去，这是个问题，对了，有关尸体化验怎么样了？”江影喝了一口。
“已经成了一具焦尸了”申桑苦笑“程默说已经不能推算出具体死亡时间了。”
“对了……”
“申队，我来报道，我是新警王雪飞”江影正准备说话，但被一声清脆的声音打断了。他回过头，只见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女生站在门口，落落大方地微笑着。
“哇……是个美女啊”程默马上摘下眼镜多看了几眼，申桑乐得只得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