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书重启】灰尘浸染的经历|序 空巷(2)

他再次抬眼看着眼前这个曾经可以被称为兄弟的人，忽然又抬起嘴角，再睁大眼睛，让秦青可以与这双布满血丝的疲惫双眼对视。
“我没有。”秦浩用沙哑的嗓子这么回答。
他眼中最后看到的，是眼前闪现的火光，以及吞噬周围一切的强烈闪光。
啪！
这一声爆响不知是枪声还是其他的什么声音，它就像是天外的回音，又好像是从秦浩自己的脑子里发出的，在这之后，秦浩的脑子里就只剩下了巨大的、令人烦躁的轰鸣。
在这之后，他似乎又觉得自己看到了什么，但就像是宿醉之后的断片一样什么都记不起来，回想起来只是有一阵浓郁的深沉和难以言说的惧怕。
一阵强烈的头晕过后，就在秦浩以为他已经死了之后，他很快意识到自己还可以思考，还能感受到自身。
他睁开眼睛，眼前是一片白色。
和白雪同样苍白的高大杉树填充了半个视野，林线以外的地方只是一片暗沉的白色。
他的身下开始渗出红色。
“……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