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影重奏人物列传》——《双子教皇3》(2)

“还请陛下说正事，我们很忙，并没有陛下那么逍遥。”亚提瑟斯是个很正经的人，一丝不苟地工作，又一丝不苟地活着。在热情如火的叶尼塞人里面算得上是个异类，天天板着个脸，又不喝酒，又不抽雪茄，还没有朋友。
乔纳森抽抽鼻子说：“好吧，赶紧说完赶紧走。”他抬起左臂一挥，长袍被他甩到隔壁桌位的提马拉主教脸上。他左手拿着卷轴般的东西，左脚踩在桌子上，左手猛地抬起，高声大呼：“你们知道这个是什么吗？”
提马拉给教皇收拾好披风，放在桌面上。他的鼻子红扑扑地，是常年酗酒的特征；亚提瑟斯板着脸瞪他不说话，或者说这是他正常看人的模样；塞西贝单手托着腮，眨巴着眼睛。其余人吃饼干的吃饼干，喝奶茶的喝奶茶，虽然眼睛都看着教皇，但更像是在看猴戏。
“你们真的连互动都没有，总是让我感觉很孤独啊！我的孤独感都溢出屏幕了魂淡！”教皇作鬼脸大骂道。
“这是什么？”亚提瑟斯板着脸问。
教皇挑了挑眉，又朝亚提瑟斯抛了个媚眼：“这就是我们阵地的地图，大家请看！”他把卷轴放在桌面，往前一推，地图在桌面舒展开来，碰倒一群人的杯子，一时间脏话不断。

“都安静点！开会呢这么吵做什么。”乔纳森骂骂咧咧地走到桌子中间。这是一张标准的长桌，地图又没那么长，所以他伸手把地图往中间拖了过来，隔壁的人紧忙捧起杯子。
乔纳森手指着西西尔村说：“这个位置，我打算在这里做一道防线，用来抵御教殿的进攻。你们觉得怎么样？”
“这个位置……理论上是没什么问题的，但是……”提马拉看向亚提瑟斯，“这里和原先划定的边境不同，还要往回上百里。”
“已经是我国境内了。”亚提瑟斯说，你很难从他的表情上看出他的心情。
“是啊，在叶尼塞国境内有什么问题吗？只是看需要或不需要而已。”乔纳森耸耸肩。
亚提瑟斯沉默了，或者说他一直都是沉默寡言的样子。老实说他看上去像石块，面无表情，又没有多余的动作。
不止是亚提瑟斯沉默，连整个厅内都沉默起来。所有人不禁停下动作，目光集中到亚提瑟斯身上。有人想看亚提瑟斯的反应，同意亦或是拒绝；有些人希望他可以和教皇对峙，至少是提出一些抗议。
“如何安排？”亚提瑟斯的反应在众人意料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