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 · 重逢 （莫能）(8)

能天使的光环闪了闪，她满脸吃惊地看着莫斯提马，脑中不断浮现十五年来的一段又一段回忆。
我从来就……不需要你的道歉啊。
她在心中默念。
这里的舞台出奇的大——能天使这才意识到，老板仿佛很随意地翻修了这里的格局。比起休息间与小基地，这里更像是一种舞台。
清澈的钢琴声响起，莫斯提马微微一笑，闭上双眼，迎着韵律起手，翩翩舞姿随之降临。洁白的长裙轻盈旋起，脚下步伐精炼又简约，那黯淡的光环也仿佛再次亮堂起来。
能天使看着，失了神。“嘀嗒”的舞步声连同幽幽的音乐一步步地把她钩回学生时代。那时，莫斯提马最喜欢的同样是白色。
“小莫打算晚会上做什么呢？”
“啊啦，我没说吗？我想在晚会上跳一支舞，一个人。”
“哇！姐姐知道吗！”
“她肯定知道。”
“什么样的礼服呀？”
“是我最喜欢的。”
“那一定很好看！到时候一定要送鲜花捧场！”
“欸……这样不行的吧？”
“没事没事，先送了再说嘛，还能抱一抱呢！”

她回了神，继续看着眼前的演出。
伴着鼓点，脚步愈发柔和。莫斯提马自然地伸展躯体，手臂于悠扬提琴中缓缓遨游，短发微微流动，笑容若隐若现。随着几个大跳，能天使感知到了她的放松悠然。
能天使见过这么闲适的她。那是在当时晚会结束的时候，她和姐姐抱在一起。姐姐吹着她的耳垂，轻声地呢喃，她则是抱得更紧了，不愿放手。她在一旁看着，默默关注着她们的神情，不由得也笑了。
“那时候还是不懂……”能天使心里默默叹气。
而后高潮迭起，雨点般的钢琴声激发着舞步踢踏，绚丽的提琴撕扯着她的心弦，而莫斯提马的动作愈发流畅而柔韧，后仰、旋转、背手、劈腿、腾飞。她看着心跳加速，血液汩汩流淌。她惊叹于莫斯提马的靓丽，沉醉于这明快节奏与优雅舞姿的配合。
“……哦，下一个是……Mostima！我的天哪！那不是学院的高材生吗！据说还打过萨卡兹呢！今天是真的运气好！”
“Mostima！哦！意料之外啊！节目表上明明没有的！”
“小莫！加油！”她默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