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督山伯爵——海蒂(4)

“你还记得你父亲吗，海苔？”
姑娘笑了。
“他就在这，还在这儿。”她说这话的同时，先后按按眼睛和胸口。
“那么我呢，我再哪里？”基督山伯爵微笑着问道。
“你，”姑娘回到，“你无处不在。”
基督山拿起海蒂的手要亲一下，可是天真的孩子却把手抽回去，把额头伸上前。
“现在，海蒂，”基督山伯爵对她说道，你知道自己自由了，你就是女主人，就是王后，你这种服装，相穿多久，想脱就脱；你想待在这里就待在这里，想出门就出门；有一辆备好的马车，随时供你使用；阿里和米尔托会陪同你，听你的吩咐，随便去什么地方。不过，我说求你一件事。”

“说吧。”
“你的身世要保密，只字不提你的过去；无论在什么场合，都不提你那显赫的父亲和可怜的母亲的名字。”
”我已经对你讲过了，老爷，我谁也不见。“
“听着，海蒂，这种完全东方式的隐居隐居生活，在巴黎是不可能的；你要像在罗马、佛罗洛萨，米兰和马德里那样，继续学着我们北方国家的生活；这对你总归你好处；不管将来你仍然在这里生活，还是回东方去。”
姑娘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伯爵，回答说：
“还是我们回东方去，你是想这么说，对不对，我的姥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