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之形 第五卷 （5）(6)

他为什么会想到要问这个？石田心里惴惴不安。
“你自己不也说了吗？她听不见啊......”
“所以就觉得她与众不同，于是要欺负她对吗？”
“嗯......”
真柴智沉默了一阵子，两个人并肩在教学楼之间散步。
“她被人取笑过吧？像是无耳芳一之类的。”
石田猝不及防。
“嗯......”
“被我说中了！？”
“对。”
真柴智冷笑，“居然被我凭感觉猜对了！”
真的只是凭感觉......？石田咬紧嘴唇。
他没有打听到什么吗？关于以前的事，关于我的事。
“真是过分。”真柴智向前走，自顾自地说着，石田和他之间渐渐落出距离，他在真柴智背后沉默地听着他的话。
“一般都知道身体有残疾的孩子是不能欺负的吧？不过欺凌这种事对谁都不能做！那些人真是傻透顶的家伙！”

说的就是我。
“我说主犯是什么样的人啊？那家伙现在以什么样嘴角活在世上啊？”真柴智回头问石田，眼睛依旧眯得如同弯月一般。
石田默然。就是我，前问题少年。就是这副嘴脸。
真柴智没有追问，回过头。“那家伙要是现在在我面前的话我一定要揍死他！”
就在这里。
“你会不会这么想啊？”真柴智貌似不疼不痒地问了一句。
会！
不要和石田将也走得太近哦，会被他欺负的。
初中时岛田一旗的那句话再次回响在石田的耳畔，紧接着眼前是同学们背对着他走远的画面。
是真的吗？你以前欺负过西宫同学，还害得她转学！是真的吗？
永束出现在他面前，身后有一群人，有认识的和不认识的，石田说不清楚。他们的脸在他眼里都很模糊。
是的。
水瓶中的水被泼向石田，面部冰冷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