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系男友栾云平(二十)(16 26)/2=?
距离内衣事件过去了快一个周,就像栾云平不允许徒弟们帮我写作业一样,他也不允许我帮他们抄地理图,结果由于工作量太大而导致六个人心猿意马压根坐不住,每个人到最后都抄得一手歪歪扭扭的字,被栾云平打回去重写了三次。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教师职业酷爱罚写了,至少我在看见筱楼的字体以后发出了一声长叹:丫挺的肯定是拿三根笔握一块写的,一看技术就没我好。
我原以为栾云平的记仇心理会随着我借出去就回不来的笔一样消失不见,直到某天我一手拉着栾云平,一手捏着刚抽中的冷饮店一千块代金券,兴冲冲地打电话给六个徒弟。
对面闻言乱成一锅粥,欢呼雀跃震耳欲聋,像一群馋了八百年的孩子:
“诶诶诶小师娘要请我们吃哈根达斯!!”
“哪儿哪儿哪儿我们马上去——”
“我也能吃得起哈根达斯了吗??!”
真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好一个悲伤的故事,我都不好意思告诉他们这是我吃不了了才喊他们来。
阶级差异,阶级差异啊同志们!当我们无产阶级正在奋力劳动时,资产阶级他们骑在我们的头上为非作歹,骑在我们的头上拉屎撒......算了太恶心了耽误我吃冰棍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