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给我》 民警何九华x白领叶清婉(3)

喉头干哑，何九华张了张嘴，半个音节都发不出。
小姑娘无疑是好看的，不至于惊艳，但她的眉眼柔和，是那种画上的大家闺秀类型，十分耐看，尤其一双眼睛，黑白分明，记得有人形容是水银墨丸。
何九华记得那双眼睛。
那双眼睛会笑着映出这个世界，清澈，干净。
可现在，那双眼睛毫无生气，如木刻的一般，半点感情也无，若不是会转动，何九华都怀疑那只是水平低劣的画者画上去的。
“你……”
“对不起啊，本来想快点跳的，可是刚才忽然想起一些事情，就耽搁了。”
小姑娘半垂着脑袋，声音沙哑，像一朵不小心开在了沙漠的玫瑰，认清现实后一点点枯死。
何九华心一颤，就问了出口。
“你怎么……”
小姑娘也沉默了一会儿，忽然侧了侧身子。何九华眼睛尖，立刻叫住她

“你别急!别急!你都上来了不急这一会儿!”
“急的。”
小姑娘面无表情地看着何九华。
“要是我干脆些，你就不会上来了。”
何九华只觉得有人在捏捻自己的心脏，让他呼吸不顺，疼得他想立刻过去把小姑娘拉回来。
“你走吧。别回头看我。”
何九华摇了摇头。
“姑娘，我们再说说，好吗？”
何九华听见熟悉的鸣笛声响起，小姑娘忽然抬起头，皱着眉头看向何九华。
“你报警了？”
何九华沉默了一下就看到小姑娘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姑娘!你遇到什么了你跟我说说好不好？什么都能解决的!不要就这么放弃啊!”
小姑娘站了起来，展开双手，风抚过她的脸颊，薄汗让许些头发贴着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