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dertale au】Pasttale/往昔传说 战火·往昔之债（Holzer）(5)

有什么东西在这眼眸中燃烧，化作生命的燃料和生存的意义，支撑着这名老人的一切。
快走。Ta听见发自心灵的话语。快跑。
“你不该在这里。这不是个看风景的好地方，亲爱的。”老妇人转头眺望城市，重复道：“你不该在这里。”
“谢谢你的帮助，我确实不该来这里，我立刻就走。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守备队一定在来的路上了。”Holzer滑下土坡，但老人以与外貌不符的敏捷动作跟了上来。
“你想做什么？”Holzer对自己的伪装向来有自信，此刻却也失去了那份笃定。Ta换了个方向，但老妇人立刻堵住去路。

人类不依不饶，“只是想给你个忠告。”
“如果你要报酬，我可以给你，我只想赶紧回家——”
“你确实该回家，你离家已经太远了。”老妇人意有所指。
Holzer所有的台词梗在喉咙里，ta退向一堵断墙，扶着墙面慢慢后退，“......我听不懂。求你了，让我离开，你会让我们都惹上大麻烦的。”苦苦求告的同时，微不可见的魔力于ta的指尖跳动。她不可能看破的，不可能。
“没有演戏的必要了，我知道你是什么。”那双与尘埃同色的眼睛望着ta，“正如你知道我来自哪方一样。”老妇人每向前一步，手杖便敲地一次。笃，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