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dertale au】Pasttale/往昔传说 战火·往昔之债（Holzer）(4)

石块滚落，刺眼的阳光穿透烟尘勾勒出被压毁的民居。Holzer眼前的石块被人挪开，ta抬起头，毫不犹豫地握住那朝自己伸来的援助的手，终于将上身解放出来。躯体虽好，但终究太脆弱了，我为什么就不能更小心一点？
Ta尽力扭动左脚，可还没等挣开尖锐的石头，便于烟尘中对上了兜帽下的那张脸庞。
“有哪里伤到了吗？”陌生人类试着将ta从废墟中拉出来。Holzer有种想要脱离躯体逃跑的强烈冲动。
终于，ta记起自己的伪装，“我很好...只需要再花点力气。我不知道这里这么危险......”
人类蹲下身来帮ta，Holzer侧过身体，双手托住那根压着左腿的柱子，在压力减轻的同时立刻抽出腿，连忙从石堆上起来。头帕不见踪影，裙服被撕开了一个口子，ta尽力弄干净头发和脸颊，但到处都是浮土扬尘，有些甚至粘在了关节上。之后的清理将会是一场噩梦。

陌生人在一旁静静等待，Holzer确信自己没见过对方，而眼前人明显不是平民。ta怎么也想不通是什么暴露了自己的行踪。如果是从城堡追踪而来，恐怕事情还有转机——前提是对方真的把ta当成小偷。
灰头土脸的女郎对上身前人的目光。兜帽的阴影下是张老迈的脸庞，爬满沟壑和皱纹，却仍然能依稀猜测出年轻时的美貌。Ta当然不会忽略那双眼睛，Holzer从没见过哪个老人拥有这样一双眼睛。它们色同尘埃，悖逆时光的规则闪烁着青年人的炯炯目光，可在眼眸深处，ta读到平静与祥和，却也找到其他的东西，某些深深藏在淡漠下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