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昏 第四章·堀石(4)

“是的……自我能回忆起来的地方开始，我就一直在海里，从来没有遇见过除了鱼兽之外的事物，甚至还会有时因为危险的巨兽而仓惶逃走。但是啊！洛渊是我遇到的第一个人，所以见到你的时候我就已经决定从此跟随你，哪怕死亡也没有关系！因为啊……我那时……一眼看上去就感觉到洛渊是温柔又善良的人啊……”
“但是，你也应该知道我不过是一个小孩子而已，没有什么远大的志向，只是因为某人而产生的执念而踏入了那片海中。只是因为那‘感觉’得到的结论就敢将自己托付于我么？”
“是的……因为我，真的觉得洛渊是值得托付的人啊！”
“原来是这样吗……”
洛渊闭上了眼睛，靠着红希睡着了。
翌日早上，阳光洒落在破败的集市的残骸里。洛渊和红希起身向着城中走去。穿过一片树林，周围出现了许多的住房，里面不见有人居住的迹象，似乎废弃很久了。
随后，远处传来阵阵的脚步声。红希和洛渊躲到建筑里，透过窗户看着外面的景象：一群身着黑色长袍的人戴着盖住整个头部的铁面具，每个人手中都拿着一把佩剑，领头的那个人手中举着一把高过自己的长杖，与随行的队伍一起过去了。

“那是什么？”红希问到。
“大概是‘教会’一类吧，与之前见到的那个‘先知’大概是属于同一阵营的人。话说回来……进入这个城池以后，就没有看到居民的存在。难道真的是‘战争’吗……”
二人自窗户向外远眺，过一会这浩荡的队伍便走出去了。
“呐，红希，不要拘束于这个小地方，一起去更大的城市里吧。”
“嗯，如果有洛渊带领的话，很快就能过上人类的普通生活，好期待啊……”
洛渊带领红希走了三天后，穿过这座城市，到了另一个城门外。门内有官兵在把手，里面的集市也有来往的很多人，穿着华丽的衣服。那些摊位上极少有买卖生活用品，更多是在贩卖刀具活盔甲，而这里的人也多会买一些武器出去或者回去。
洛渊和红希由外面的山上进去了城内，躲开了人类的活动的地方后又逐渐深入更中间。城内也十分繁华，和极地是不同的景象。周围的书上的叶子都是红色或褐色的，道路上也有不少的落叶。
“哟，小伙子，把你的刀带过来给我看一下吧，应该是个宝物呢。”一个铺子里走出来一个老人对着洛渊说道。“还有你，小姑娘，似乎身世不一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