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dertale丨SF】你早晚是我的 第13章 哭，笑，道歉 P3(3)

天哪，我还没准备好听这个笑话呢，她一边想一边用毛巾擦干脸，然后不假思索地把毛巾扔在地上。
Frisk看着她的头发，皱起了眉头，抓起附近的一把刷子，开始刷她的头发，一边刷一边哼着小曲，时不时地发出一阵咯咯的笑声。Sans的双关语并不是她听过的最反常或最具创意的双关语，已经很久没有人故意逗她笑了。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奉承。当她还是个孩子的时候，似乎你是男孩还是女孩并不重要。黄段子是在操场上是被接受的唯一的笑话，但是当她长大后Frisk注意到曾经讲过这些笑话的女生在听到这些笑话感到被冒犯或者侮辱，而曾经从不吝啬向异性分享这些笑话的男生突然开始说更文雅，Frisk认为是更平庸的笑话，而把更好的留给自己。
Frisk突然知道了原因：所有人都遵循的社会的潜规则：男人都喜欢淑女。但是Sans……

他不仅毫不犹豫地讲了那个笑话，而且没有考虑到他的女性听众，而且还被她自己讲的笑话逗笑了。
一个有着无差别幽默感的男人还是有点东西的，Frisk做梦似的想，然后她突然打断了自己。
她看着镜子，迅速地把头发梳成一个小马尾辫。我真的那么欣赏这个笑话以至于我开始欣赏这个暴力的罪犯——
Frisk停顿了一下，瞪着镜子里的倒影。你知道吗?不。我只是要好好享受这一天，并不想为此感到内疚或羞愧。Sans讲了一个有趣的笑话，我笑了起来。我讲了一个有趣的笑话，他笑了。我们都笑了。就是这样。他才不管我是不是女的。他讲了个笑话，真令人佩服。好了，就此为止。我要好好享受这一天。
Frisk对着镜子点了点头。“享受这一天就好。”
她离开浴室，走向厨房，坐在Sans和Tops之间。Sans在慢慢地喝着他的苏打水，Tops又拿了三块奥利奥饼干，Frisk则克制着孩子般的冲动，不去看她的桌子底下，看雪碧是不是从他体内漏出来了。当然，她知道他肯定有个胃，或者类似的东西，因为他有时是有舌头的，但她心里有一种渴望，想问问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她没有。她真的不想把他的注意力引到身体结构上。尤其是他和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