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焉：容器

“看看这个。”教授把一块面板推到了学生的面前。
“这是什么？”学生停下了手头的研究。
“这是《齿轮正书》所暗示的最后一条方程式。”
“哇！”学生眼前一亮，“教授，这是您的发现？这可是突破了这十年的探索啊！现在集成体的理论终于完备了。”
“我昨天晚上刚刚弄出来的。业界想的太复杂了，其实书里一直在暗示他们用求导的方式去得。我只不过昨天偶然发现了这一点，之后的进展就很顺利了。” 
“教授，恭喜你！”学生愉快的说。
但教授却摇摇头。“最后一个方程式我自己都不敢接受了，它简直就是这个完美体系里的一颗耗子屎，这也是为什么我没有发布这个方程式的原因。”
学生这才仔细看了看眼前的面板，不一会，惊恐的表情也浮现在了学生的面庞上。
“这，这是真的？万一是方程式的错呢？”
“不可能，我反复查证过好几遍了，这个方程式跟其它方程式都是完美恰合状态。你知道这个方程式在暗示什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