彗星划过的幻想乡 34 半身不遂(3)

“早苗姐，”星尘看到她说，“来帮我把，实在是太疼了。”
早苗很想帮忙，可她和我一样不知所措。我招呼她站在另一头扶起腹部，我扶起他的肩膀，用隙间直接传送到永远亭。当早苗强忍恶心扶起星尘时，星尘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什么，他被炸成了两截，下半身一直都在我身后让我挡着，一直不把他扶起来的原因是怕肠子什么的哗啦啦流出来。
“哦，老天爷啊，那深色的是我的胰脏吗？，还被我的肠子缠住了！”他大喊，然后保持着张嘴瞪眼的姿势，头一歪了过去。感谢我们一到就遇见了永琳，她二话不说就把星尘带进永远亭最里的房间。随后我把魔理沙和星尘断掉的下半身也带了过来，魔理沙没有大碍，由铃仙照顾。
星尘身上流出的鲜血流了一路，棕色的木板都被染成猩红一片。还好没有内脏掉出来。我和早苗自愿拿着拖把和抹布，和因幡帝一起把走廊洗刷干净。辉夜被匆忙的动静惊扰，出来查看时被眼前的情景吓了一跳。“怎么了这是？”她张着大眼问。
“说来话长。”我继续拖地，终于一共换了五大桶水才把地板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剩下的就只有等待了，在早苗焦急不安时，我出门看天，这才意识到外面已经被夕阳染红了。从他们遇到那怪物并开始战斗，再到这里，一共用了一下午。照顾完魔理沙的铃仙开始帮助永琳，她跑前跑后，每次跑出来无不带着被鲜血染红的布料，就连她的身上也有。早苗再也受不了了，她捂住眼睛和嘴，小声抽泣起来，这是她第一次距离有可能的死亡这么近。我像抱住爱丽丝一样安慰她，安慰她八意永琳医术高超，妙手回春，绝对会把星尘从三途河的船上抢回来的。她点点头，死死抱着我。在她终于放松后，我出去透透气，想把这绝望的气息呼出来。我透过模糊的泪眼看到一道橙色的圆盘闪电般急速飞过天空，此时已经傍晚。

深夜，魔理沙醒来，在她知道星尘仍没有从危险中脱离后陷入了悔恨。她知道星尘伤成了什么样子，也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她躺在床上，双手紧紧抓紧白色的被套，直到把它撕碎。
“都是我的错，”她从咬紧的牙关中挤出一句话，“要是我当时能再多撑一会儿，就那么一会儿，你们就会来，星尘也不至于成这样。”
“这不是你错，魔理沙小姐。”早苗安慰她说。
“还有，要是我之前没有去红魔馆偷书，也用不着用迷你八卦炉，多费点力去练习魔法，明明，明明都到生死存亡时却到极限了.....”
“别说了，魔理沙。”我说。我知道魔理沙最厌恶的事情就是朋友的不幸，尤其是因为自己而造成的不幸。这让我想起去年秋天她和爱丽丝偷偷去妖怪之山摘苹果，爱丽丝一开始打死也不愿意动弹，但还是在魔理沙的连哄带骗下去了，只是担任放哨，偷到的苹果也能五五分成。结果她们没有遇到射命丸文或秋穰子，而是一群乳臭未干的天狗。那些天狗完美的从犬走椛那里学到了凡是擅闯妖怪之山必格杀勿论的思想，在魔理沙她们用符卡规则的情况下用了死手，差点让爱丽丝受伤，最后还好是射命丸文及时赶到。那件事爱丽丝没有放在心上，魔理沙反而内疚了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