彗星划过的幻想乡 34 半身不遂(2)

“呐，灵梦？”
“怎么了？”
“疼。”他终于露出痛苦的表情。
“哪里疼？”
“屁股疼.....”他羞耻的说，红晕不可能出现在他脸上。
我装作看着他下体的样子把脸转过去，但因不敢直视这不堪入目的血腥场景而闭上眼睛。
“怎么了灵梦，至于那么糟吗？”他看着我说，自己也想伸头看看。
“挺难看的。”我说。
“有多难看？”
“很难看。行了，你别说话了，早苗马上就回来了，我跟她说要是追不上打不过就快跑，等她回来我们一起想办法带你去永远亭，现在闭嘴省点力气活着。”我说完就后悔了，因为看他这样，现在可能是他人生中最后一次说话的机会了。
这也没让他闭嘴，他哦了一声，沉思片刻然后说道：“对了灵梦，我肯定不方便了，你帮我个忙，行吗？”
“说。”我改了主意，做了最坏打算，就是让他现在能说多少是多少，我也有话必接。
“帮我转告给小泉家，就说凶手抓到了，她...她当场毙命，但为了不引起动荡不能公开身份，最后替我给亚乐的死祈祷冥福，行吗？”
“行，我帮你转告，这件事终于就这么结束了。”

星尘点了点头，露出疲倦的笑容，继续与痛苦抗争。我只是默默地坐着，看着他的惨状让我完全不能拥有自己的思绪。挣扎了一会儿后，他又忍不住说话：“灵梦啊...”
“我在。”因为他这次疼的连眼都睁不开了，所以我伏低了身子，在他耳边说话。
“更疼了.....”他的语气好像在向我求助，可我帮不了他。“那怪物，你看到她长什么了吧？”
“看到了，真够恶心的。”
“也怪厉害的，真希望这只是一场梦，魔理沙和她周旋了好久都败下阵了。对了，她怎么样了？魔理沙。”
“没事，只是失去意识了。”我说，“人家看起来比你好上一万倍呢。”
“那就好。灵梦，我现在不止屁股疼，腿也疼，而且，是那种轻飘飘的疼。天哪，这就是生命不可承受之轻吗？”
跟他一直说话并非我的本意，顶多让他现在把该说的都说了，也为了让他能感受到自己还活着。虽然生命离她越来越远，冷酷正占据身体，但死还没有完全把他拖走，他现在还在我们这边。
早苗终于回来了，她站在老远不敢靠近，因为她觉得我正在守候一具尸体，直到星尘抬了抬手，知道他还活着。她深吸了一口气，这口气吸的可真深，她的衣服都往下掉了点。她小跑过来，估计是奔着和星尘道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