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没都市】2.养伤，来自鬼楼的交易（上）(3)

pi还是被小夏拽到了医院。
面对医生一脸“这样你居然还能活下来”的表情，小夏选择了沉默，而pi似乎想解释，但也找不到理由来说明自己身上的伤的来源，于是最后pi也选择了沉默。
“大概，多久能好？”pi并不想在水都多做停留，他想快点完成自己的任务随后立即去处理自己的事情。
医生把病历递给一旁的小夏，打量着坐在椅子上的pi：“你还能坐这呼吸和讲话都是一种奇迹，想要完全恢复起码要一年。”
pi皱了皱眉头，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于是他又问医生：“那，什么时候可以正常的行走。”
“一个月。”医生挥手赶人，“你恢复能力到不错，本来三个月的伤现在一个月就能好。”
小夏搀着pi从医院走出来。
“我不用。”
“我觉得你用。”
“我可以正常行走。”
“我认为你需要扶。”
pi很想告诉小夏，这些小伤大概三四天就好，但看小夏的样子很坚决的样子，pi也就住了口。
事实上小夏的坚持没错。虽然pi本人认为这些伤几天就好，但还是拖了大半个月才有些恢复。

“pi先生，你不是水都的居民吧？”就在pi准备辞行的当天，小夏顺嘴问了一句。
“原因？”
“看pi先生的样子就不像水都的居民。”小夏咬着筷子笑笑，“我看人一向很准的，pi先生似乎也不是在水底生活的人吧。”
说着疑问句但小夏的语气极为肯定，仿佛已经确定了pi不是水底的人。
“我确实不是。”pi指了指头上，“我来自上面。”
“陆地？”对小夏而言，除了陆地也没有别的上面了。
“比陆地，更高的地方……？”
“为什么这句话是疑问句……”
“可能是天上……？”
“所以到底为什么是疑问句……”
“因为我很久，没有回去了。”pi拿筷子敲着碗，有些漫不经心的说，“久到我有些想不起来了。”
小夏不是一个话多的人，问完了想问的问题后就再也没有开口，pi也不是主动与人交流感情的人，于是两人安静的吃着自己的饭，谁也没有想继续聊下去的心思。
吃完饭后，小夏说要趁着灭灯前出门买一点吃的，留pi在家里看家。小夏出门没有三分钟，客厅的座机电话突然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