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卷轴5同人】第三章(5)

“戴尔菲娜走之前说让我负责店里。”酒保简短的说着，将多余的钱丢回去。
店里似乎因为这句声音并不大的话掀起了新一轮的欢呼，阿尔沃也跳了起来，一只脚踩着脏兮兮的吧台椅，高举酒瓶庆祝着。哈达瓦和我都被这个架势吓了一跳，不过他倒是很快镇定下来，笑着拿起吧台上的蜜酒。
“早就听说过奥格那会趁戴尔菲娜出门的时候偷偷把酒卖半价让大家狂欢，我倒是第一次赶上这种好事。”他说着将酒杯塞给我，“能喝吗，虎人？”
我双手捧着酒杯小心翼翼嗅了一下——有些刺鼻，不过还是酒吧里臭味更明显一点。我啜了一小口蜜酒，这东西酸味比甜味更重，一入口就让我皱起了眉头。这味道倒是意外的有些熟悉，说不定什么时候喝过。
“继续我们之前的话题怎么样？” 哈达瓦被我的举动逗笑了，他指了指混在狂欢的人群之中的阿尔沃，“我叔叔一时半会估计是不会管我们了。”
“还打算招募我加入帝国军团？”
哈达瓦干笑一声。“你愿意加入对大家来说都方便。军团和风暴斗篷说不定会有正面的战争。这种时候能有位训练有素的战士加入再好不过——倒不如说……”他犹豫了一下，“我甚至有点庆幸你是虎人，不太可能倒向风暴斗篷那边。”

我忍不住想象着风暴斗篷究竟要多么糟糕才能让哈达瓦笃定我绝对不会加入。“你说到过‘他们不会接受其它种族的帮助’，为什么？”
“所以你没有否认你确实受过训练？”
“虎人也只有一张嘴，问题总要一个一个问。”我扬扬眉毛。
哈达瓦看了我一会，他似乎叹了口气。“诺德人——有些诺德人……算了，不知道也许是好事。只要你还在天际，早晚有机会亲身体会一下。”他闷声说道，迅速转移了话题。“海尔根堡垒里面，你的表现绝对不是一个平民会有的。你非常擅长抓住机会，需要下手杀人时也毫不犹豫，箭术也相当精彩。以你这样的身手和反应能力，这种时候出现在天际，究竟是来做什么的？”
“你觉得另有企图的人会让自己沦落到差一点就被砍头的地步吗？”
酒馆里有人弹起了琴，狂欢似乎掀起了新一轮高潮，连奥格那都离开吧台加入闹哄哄的人群中去。吧台前只剩下哈达瓦和我坐在这里，闷闷的喝着酒。
“所以在堡垒里——”
“我一点也不想割断那家伙的喉咙——如果你想确认的是这一点的话。”我忍不住皱起眉头， “那个士兵很壮，我不可能控制住他。那一瞬间，我非常确定如果不咬咬牙马上动手，死的就是我们，接着说不定隔壁房间的那三个平民也要没命。”我故意重重放下酒杯，“时间很短，我确实就是想了这么多。要是问为什么当时能那么利落的动手——”我两手一摊，“——不知道，想不明白，当时就是那么做了。再给我一次机会我都不确定能不能做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