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卷轴5同人】第三章(4)

“法恩达尔，”铁匠说，“可惜今晚你见不到他。他和斯万互相看不顺眼，那家伙从来不去沉睡巨人喝酒。” 他边说边推开客栈的门，“客人优先。”
将近半个镇子上的男人都挤在这间狭小的客栈，空气里一股混着酒臭、尿骚和汗臭的难闻味道，还搀着什么东西烧焦了的古怪气味。别说是令人愉悦，这股味道甚至很难算得上“还能忍受”。哪怕我根本想不起以前的事情，也能知道这股味道大概只有人类男性能够忍受——特别是喜欢标榜自己四肢乃至五肢都很发达的诺德男人。
哈达瓦和阿尔沃的到场引发了男人们好一阵子寒暄，连我也在一片混乱中被小镇男人们热情的大手拍了好几下肩膀和背，手上也被塞了点下酒的小吃，甚至还有几个赛普汀——似乎他们认定我是哈达瓦的虎人侍从之类的。我有些苦笑不得，又实在没法在这一片混乱中开口解释，只好逮着一个空隙钻出人群，假装自己是墙壁的一块木板。
“我要是你，我就不靠在那里。”我刚站稳，一位不知道名字的诺德人有些愉快的说着，“昨天约根喝多后尿了一墙。”
我若无其事的站直身子。
阿尔沃和哈达瓦叔侄似乎花了整整一年的时间才从人群中挤出来。 “看到斯万了吗？”阿尔沃问道

“斯万是……？”
“哦，对。”铁匠一拍脑袋，接着几乎提着我将我硬塞到了脏兮兮的吧台前面，“奥格那！”他毫无必要的大喊着，“戴尔菲娜又不在吗？”
“她是老板，我猜她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被称作奥格那的巨汉平静的擦着手中的酒杯，“不过也快了，至少按她的说法她是要去蜜之酿酒庄谈一批货，估计着今天怎么也能回来吧。”
“这个世道还放着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太太到处跑。”阿尔沃只是笑着摇摇头。
“放心吧，松加德也找不到几个比戴尔菲娜身子骨结实的老太太。”酒保似乎才注意到阿尔沃身边的我，眉头一皱，“你怎么带了个……陌生人过来？”
我假装没注意到他诡异的停顿，阿尔沃只是有些亲热的用力拍着我的背，铁匠有力的手掌几乎拍得我趴在吧台上。“这是我侄子遇到的虎人，他们有些情报要尽快交给龙临堡的那位大人。”铁匠说道，“你知道的，这得让斯万写。”
“再等一会儿吧，”酒保耸耸肩，慢条斯理地放下擦干净的杯子，“傍晚时候斯万送了个口信过来，他那个疯疯癫癫的老妈非说看到了龙，缠着不让他出门，今天要晚点。”
“好吧，多等一会儿也无所谓，那小子一直不来大不了去敲他家门好了。”阿尔沃舔舔嘴唇，丢出几个赛普汀比划着叫了三大杯蜜酒，“说起来今晚人怎么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