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系男友栾云平（十九）纸够用吗？不够还有(5)

栾云平则准备充分：为了防止我抄作业，愣是上台前把手机收走了；我有心找徒弟们兼职孝顺师娘代写作业吧，紧接着栾云平就闻风而来，说谁帮我写作业就砍谁演出场次。
这下可老实了，谁也没来帮我的，只能自己来。
我看了看钟表，栾云平马上就下台了，万一让他看见我在写昨晚上就应该写完的作业……
我打了个寒战。
我扭着身子十分不耐烦，把个竹椅坐得吱吱呀呀地响，好不容易找到了地儿放好两个孤立无援的胳膊肘，门就开了。
我头也不抬，以为是徒弟们想要以身试法，十分感动：
“你再来帮我写作业你师父就该砍你演出了……”
“砍什么？”
靠。
回头一看，栾云平穿着大褂就来了，手里提着一个和本人形象极其不符的淡紫色蕾丝包装袋。
我赶忙收起布满一个桌子的习题册，边收边讪讪道：
“砍……砍……砍刀不误磨柴功！”
栾云平只一眼，就知道我都干了点儿什么，淡淡地瞟了我一眼：

“写昨晚上作业呢？”
“啊？啊……是啊”
我硬着头皮回答，尽量掩饰自己昨晚撒谎的事实，可栾云平并未深究，只是拿出手旁的袋子，边拿边说：
“给你买了点东西，但是我又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叫徒弟们参考了一下，你看看你喜不……”
我一边点头如捣蒜一边趁着栾云平拿东西悄悄收拾残局，于是就很清晰地听见了栾云平语句的停顿，以及。
——以及他手里的东西。
你说它是块布吧，还不太像；你要说它不是布料吧，黄道婆听见都能起死回生返老还童：
最重要的是，这块布料还由几条若有若无无胜于有的半透明线连在了一起，像是裙子可是人有裆，像是裤子吧，还太短；在灯光下透着令人血脉贲张的线条，有一丝丝私衣店特有的甜腻味道——最主要蕾丝太多，点缀在腰间胸前还有……
这东西，谁看谁知道。
——紧接着，迎着我探究又意味深长的目光，栾云平的脸色就像打翻了颜料盘，十分夺目炫彩，以及精彩。
在这当口，徒弟们也三三两两地下了台，因为栾云平在这儿，六个徒弟只能压低了声音地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