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九熙/复读生】(11)

明明才40出头，看上去像个50多岁的人，带了这么多界学生已经在秃顶的边缘，其实已经秃了，但是这个倔强的小老头非常顽强地把两边长长的头发梳到中间造成没秃的假象。
宁溪和尚九熙对视一眼，三个人一起碰了个杯：“前程似锦，考试顺利。”
喝完酒两个人被物理老师赶出了办公室，宁溪问尚九熙在哪里考试，尚九熙说在一中，宁溪失望开口：“好吧，我还以为能分到一个考点呢。”尚九熙用书点了点宁溪的肩膀：“别多想，好好考。”
“知道啦。”宁溪懒洋洋地回答。
18.
德云中学的考试安排是分两拨，自愿报名学校送考确认名单，其他的可以自行安排。尚九熙不出意料报名资源送考，而宁溪则是在父母的强烈要求下家人送考。
有专门的高考通道，道路两边的交警维持着秩序，红绿灯一路绿灯，宣传墙上贴着高考加油的标语。
考试来得很快，当坐在考场时宁溪出乎意料的冷静，就像是在学校月考，教室很热但是并没有人把注意力放在这上面，时间在沙沙的笔尖流逝，同样过去的还有高中三年的时光，那些眼泪和笑声，汗水和试卷，早晨脑子昏沉时背过的书，手指关节蹭到的黑黑的笔墨。
每考完一科宁溪都会给尚九熙发一条消息，只是一个表情，或是“拳头加油”或是一个“victory”的手势，然后不看回信便把手机还给父母，保持断网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