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晨宇 水仙文】《你是我的俘虏》疯人院×斗牛(9)

“作为一个皇族，殿下您这是不入流的。”
“我知道。”小皇子歪着头注视着斗士，笑嘻嘻地拨弄着斗士的短发，“那小mer你说，到底要怎样才能融入那些主流呢？我不明白。”
“而且作为‘第一斗士’却对牛产生了怜悯，小mer不也是不入流的吗？所有斗士在场上想的应该只是怎么活着。”
斗士沉默了良久，他有些意外地看着小疯子，其实对方也明白别人对他的看法，然而斗士第一次发现，疯子的眼神居然是清澈的。

“其实……”斗士嗫嚅着双唇，“当斗牛士和牛站在场上决斗时，这两个生命本该是平等的。”
“然而谁会这么觉得？你应该知道的，每只上场的牛无论决斗的结果是输是赢，它都输了。”
“你其实什么都懂。这场战斗，本就是不公平的。”
“所以与人决斗和与牛决斗并无大碍不是吗，甚至人与人决斗反而更公平。”
“疯子……”斗士被最后一句话气得忘记了尊卑，虽然这已经他不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