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法比乌斯·拜尔：基因始祖》第六章(2)

“我们应该把它们关掉，” 奥兰德说。
“那谁来驾驶这艘船呢？” 拜尔说。“不行。别担心它们。我加固它们的颅骨是有原因的。被捶一下不会在任何方面伤害到它们。” 沃尔身体里的营养液开始冒泡，并开始摇晃。拜尔嘶声说了些什么，外科医生的一条附肢突然冒出。它滑进了战略监督员脖子上的一个馈送节。营养液变成了苍白的赭色，沃尔便稳定了下来。它心怀感激地自言自语。拜尔没有理睬。
船体嘎吱嘎吱地响。没有了盖勒力场，舰船只能凭其装甲与速度寻求保护。甲板在奥兰德脚下移动，船上的引擎突然燃烧，推动着它快速前进。维萨留斯号奔腾向前，穿过苍穹。某个巨大的，令人作呕的东西涌上来迎接它，张开了它行星大小般的颌。维萨留斯则以解剖刀的精准度将其撕碎。甲板开始侧滑，并在那秽恶的巨物像云朵般散开时倾斜。萨卡拉开始吟唱起一首诅咒赞美诗，他的声音高昂使它听起来出奇地可爱。
奥兰德望着怀言者，不由自主地怔住了。伴随着恶魔的谣音，萨卡拉的歌声响起，他的眼睛呆滞，嘴唇上满是血迹。他周围有一些奇怪的，模糊的影子在闪烁和蠕动。一个腺体猎人突然摇晃起来抓着他的腹部。他呕吐出了一团白色污泥，在其撞击甲板时出散发蒸汽。它上面有许多细小的影子在移动并欢快地嬉笑。阿里安用他的战靴踩碎了这些影子，并在痛苦的腺体猎人脖子上注射了一剂兴奋剂。“主人，回路貌似不起作用了。”

“不。多么令人失望。不过，还是把时间记下来。我们将暂时把这一因素考虑在内，以备将来之用。然而……” 拜尔稳健地拔出毒针枪并开火。腺体猎人们在他打中时接连不断地踉跄。一名腺体猎人瞬间崩溃抓着脑袋尖叫着。另一名则嚎啕大哭撕扯着眼睛，直到伊格里把她打翻在地压在甲板上。“这是一种源自于不可接触者遗传物质的灵能无效化溶液。它不会持续太久，有时还有不幸的副作用。但我认为冒这个险是值得的，在这种情况下。” 他把毒针枪放进了枪套。
“下层甲板上的船员们怎么办？” 奥兰德问。
“他们只能尽其所能地管好自己了。我又不是在放羊，” 拜尔轻蔑地说道。他摊开双手。“这都不算什么。无非是一种由心胸狭隘者赋予其意义的自然现象。所闻所见皆来自你的内心。我们将形态和意志传授给那些兼不具备二者的众生，并为此而受苦。” 他转过身来，一手举起，另一只手放在背后，像是一位学者的讲师。“你若将这一切意志洗净，彼事便会止息。支配你身，你便能够支配彼事。”
一种类似凝结的物体开始顺着舰桥墙壁的内部弯道流下。金属在凝结物成珠状处被拉伸且薄稀。有东西在另一边挤压着它——手，脸，嘴，以及别的，更加不易识别的形体。类似柏油的物质开始自墙缝间滴落并在甲板板间冒泡。当它凝固时，就变形为黑曜石的平坦琢面。那些形体自此在琢面的黑暗处向着光线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