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樊你听我说，做律师，不是一定就是在主持公道你明白吗？有的时候正义公正的处理会让双方两败俱伤，那就不如再退一步求得利益的最大值。律师是一个职业，我们不仅追求的是公正，还有利益的最大化。有的时候，人不用活得太清楚，那会很累。”
樊霄堂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这话是张九南说出来的。樊霄堂当初选择学法律当律师，就是为了自己理想的公道，这是他的信仰。可是现在张九南告诉他，律师不是主持公道的？
“我不明白，张九南，我发现我还是不认识你。”樊霄堂的声音沉了下去。
樊霄堂从来没有这么叫过他，一向冷静自持的张九南慌了。
在张九南的观念里，律师要做到的一件事就是平衡，是在利益和正义之间的一个平衡。所以这个案子在张九南看来，无可厚非，不过是手段有些下作。可是手段下作又怎么样呢？也没违法犯罪。
但是张九南忘记了一点，樊霄堂不一样，他还抱着从学校里带出来的理想，他还没有成长到能接受所谓的利益正义平衡论。张九南知道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他想看着樊霄堂，却发现自己害怕看到他眼里的失望与不可置信。
“小樊，我们都冷静一下好不好。”
樊霄堂看着张九南，脑海里却是文安，他还好吗？以后他还会坚持着问别人“公正真的很重要吗”。樊霄堂眼圈发红，突然就有些累了:“张律师，我觉得您说的对，我觉得，自己可能不太适合这一行。”以前樊霄堂的导师告诉他，太单纯善良的人干不了这一行，他当时还不理解，可是现在…既然不适合，那就算了吧。又何必为难自己。
舰娘的时间系指挥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