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推理】· 藏羚幼羊之死 追踪-条件（25）(3)

借着重力，椅子没倒，左右摇晃了几下，传出“哒哒”的声音，随后的寂静让张可睁开了眼睛。
因为长时间没喝水的干咳，让他的喉咙像似火烧，他小声地咳嗽了几声，随后抬起头，看向眼前站着的男人。
脖子也在痛吗？张可感受到脖颈传来的僵硬感。
王章国盯着张可的眼神从迷离游走重新聚焦；从经过几秒的思考后，到又重新散射了起来。
虽不抱希望，但到了这个状态，王章国也按照惯例，重重拍打了一下桌面，传出巨大的“嘣”声。
“张可，我告诉你，你的同伙可不会太靠得住，现在是给你个机会，你要知道有自首情节和没有自首情节，在法庭上可是两个待遇！你还要知道一句老话，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王章国看着张可头又低了下去，又重重拍打了一下桌面，低垂着头的张可下意识地又抬起了头，而这次一道刺眼的白光打了过来。

王章国将台灯掰了上来，让它直射张可的眼。
“我们之间不玩那些子无须有的东西，你现在说自首，然后说得那些东西，有几分真几分假，我们都有数，但还有些东西，你说，我听，我信不信不重要，你要自圆其说，但是你猜，你的那些同伙会不会让你有机会自圆其说？”
“嗬！”张可终于吐出了喉咙中的那口痰，干裂的喉头撕裂的让人生痛，他又复述了一遍打了一万遍腹稿的内容。
听完，王章国攥紧了拳头，深呼一口气，“给我继续盯着他。”
夜更深了，丁雷与宁涛所在的审讯室里才刚刚开始。
脸上挂着凶狠的嫌疑人敞开腿坐在椅子上，他的眼神在丁雷与宁涛之间不断跳动。丁雷端坐在桌子的另一端，面无表情地盯着他。宁涛坐在稍远的小桌上，面前摆着红头信纸与黑色圆珠笔。
“有屁就放！这都多少次了？”嫌疑人把手铐砸得砰砰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