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甜】犬系与猫系的故事<一>(2)

张九南说完就出了办公室，回头发现没人跟着。回头一看，那小孩儿还现在原地没动，眉头一皱:“还站着干嘛？今天下午你就先跟着我吧。”
樊霄堂听他一副不怎么耐烦的语气，回头看了一眼刘筱亭，默默跟了上去，心里把张九南往好人行列移出一点点。
郭麒麟让剩下俩人走了，看着走的人的背影，想起了跟了张九南的那个小可怜。
这头张九南把人带进了办公室，简单介绍:“我叫张九南，你以后就叫我张律师吧。上班时间刚才郭秘书长应该也和你们说过了，现在开始你是我的助理，以后我会慢慢带你打官司上法庭，你好好跟着学，实际案子和你们在学校里学的还是有些差别的。”看了眼听的认真的樊霄堂，又加了一句:“努力转正吧。”
樊霄堂认真把张九南的话记住。
“今天下午你还有事儿吗？”张九南问，丝毫没有自己在压榨劳动力的自觉，“没事儿就留在律所帮我整理资料吧。”
樊霄堂心里默念着职场生存守则，假装不记得自己和刘筱亭约好如果面试成功的话就一起出去吃一顿的约定:“下午没事。”
“行，”张九南抽出一个文件夹，随手一指储物架上一堆乱糟糟的文件和资料，那是张九南处理上个案子留下来的，“你先把那堆整理一下吧。”樊霄堂老老实实点头，任劳任怨过去整理。

还没整理完呢，张九南又唤樊霄堂:“樊霄堂，帮我找一下今年的国企整改条例。”
樊霄堂只好放下手上的活儿:“张，额，张律师，这个条例您放在哪里？”
张九南倒是被问住了，想着上个案子好像用过这个文件夹。“应该在你整理的文件里，你找找，”末了又调笑，“我不叫张额张律师。”樊霄堂被他笑的躁得慌，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好在被张九南一提醒，樊霄堂记起国企整改条例的文件夹刚刚才过自己的手，没用多大功夫就找出来了。
张九南接过文件夹，看着樊霄堂那机灵劲儿，想着他原来也不是看上去那样有点傻气啊。
日头渐渐西斜，原本嚣张的阳光没了温度，屋子里慢慢暗下来。樊霄堂早就干完活儿了，但张九南没发话他也不敢做其他事，只坐在沙发上看着已经完全投入工作的张九南。张九南指尖飞快敲打着键盘，带着眼镜，看不出他眼里的情绪，窗帘没拉紧，透进来的一线阳光照在张九南身上，樊霄堂觉得这样的张九南竟然还有点帅。
张九南把工作总结写完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喜欢自己工作不用管其他人的张九南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多了个小助理。原本张九南是不想带助理的，觉得带新人麻烦又操心。但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就迫不及待把人要过来了，许是合眼缘吧，今天在走廊，一眼就看到他了。也亏了樊霄堂，本来张九南是做好了加班的打算的，现在能按时下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