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语（93包青天同人）厄时思·分骨肉（二）(2)

包公面一绷道：“若是属实，罪刑非小，你可知诬告后果？”袁燊从容对答：“若查出有半句谎话，晚生情愿剔骨还父，割肉还母；若字字属实，就请大人替我与无辜弟妹报仇，明正典刑！”包公却惊堂木一拍，喝道：“呔！你对答如流，巧舌如簧，满面刁顽，哪有半丝受迫之相，分明矫言构陷！本府念你年幼，不予追究，好自为之！”袁燊唇角左上一勾，沉着答道：“大人又在吓我，可比我那所谓双亲还差得远呢。我不刁顽，如何苟活至今？我乖了这么久，才取得信任，借给熟识掮客传话当儿溜出揭发，没见着他，倒闻小草告了买主，遂向县衙告发，县衙道案卷已由开封府提走，不敢耽搁，星夜赶来，方才在门口，正与白护卫说呢。”包公问：“可有此事？”白玉堂道：“是。他如此无惧，属下正奇怪，如此一对，倒讲得通了。”包公心下已有掂量，却道：“言之凿凿，并无实据。

”袁燊冷笑一声袒露胸怀，其上仿佛巨型蜘蛛，盘卧正中，粗大肢节，张狂挥舞。众人惊讶无语，袁燊整理衣装，淡淡道：“此不过十之一二。有一事比验伤急多了。进城听说，城西一户侯姓人家死了女儿丢了孙女，应当是我父母下家李四所为。他近来催货催得紧，至迟不过后日戊时，大人宜速准备，他们滑得很。晚生愿为饵。”包公略显迟疑，看向公孙策。公孙先生微微点头，复摇头。白玉堂近前叉手道：“属下之见，值得一试。”包公问：“那李四是何样人物？”袁燊答：“他与家父喝酒提过，负了赌债背了人命方入此行，平素极为奸猾，此回若不是催急了，也无从得知他的下家便是久未联系的掮客张三。故家父密信张三，教我接头，令母亲甩开李四，直由张三牵线与买主雍丘交货，掉包货物家父带到此处应付李四。小草案发，张三同买主皆惊走，失此机会，恐凶手再无归案之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