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夏逸话】驶向帝都的拖拉机——风笛的JK时代(2)

“啊——没有办法了！斯塔福你坏了我的美梦...”
“往左往左往左！哎呀你打太急了！往回一点！挂挡呀挂挡呀！这个时候要换挡！傻女孩儿，不长记性！哎呀看路啊...”
“妈妈，我才第一次开嘛！能开起来已经很...啊！”
“看路啊笨姑娘！哎哟让你到田里去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冲到人家田里把没来得及割的麦子全给碾了！”
“对不起对不起！”
一辆拖拉机晃晃悠悠地行驶在乡村泥泞的公路上，胡萝卜色头发的瓦伊凡少女在母亲的呵斥下手忙脚乱地操作着拖拉机。一侧的大麦已经成熟，金色的麦穗轻垂着，另一侧的小麦还绿油油的，麦秆挺立着。
少女第一天从这条路进到镇里上学时是小麦刚刚播种的时候，当小麦熟透的时候，这个学年就该结束了。
“一会儿到镇上换我来开。”
“可是，妈妈...”
“是啊是啊，年轻人，学了点东西就想着炫耀了？不行！你得先给我开好了！不准这样去丢人！我真怕你开进人家家里去。”
“好吧...”
少女的身形很窈窕，圆圆的脸蛋和蓝色的大眼睛显得很可爱，披散的橙红色长发非常惹人瞩目。

但她的母亲总是挂着一副凶狠的神情，双手抱在胸前，可以很明显的看到她手臂上有些夸张的线条。她有着和女儿一样的发色，但总是把头发盘在脑后。
“到了，回来的时候骑自行车小心点。好好用功读书！还有，有男孩子对你动手动脚了给我狠狠地打回去！”
“知道了妈妈...”
拖拉机停在了镇上一所中学的门口，少女接过母亲递来的书包，跳下了拖拉机，又从拖拉机尾部的货架上取下自己的自行车。
“我走了，再见...”
“等等！”
母亲叫住女儿，轻轻地吻了她的脸颊，又用有些粗糙的手捏了捏她软乎乎的脸蛋，帮她整理了下白衬衫的衣领和歪在一旁的牛仔布连体裤的吊带，盯着她的脸看了三秒钟。
“晚饭有什么想吃的吗？”
“我还没想好啦，妈妈。你来定吧，我先上学了。”
“去吧去吧，好好听课啊...”
“加油加油！小风笛一定要赢啊！”
“史密斯！不能输给小姑娘啊！”
课间休息时间，二年级的第一间教室里像往常一样举行起了大家喜闻乐见的掰手腕比赛，胡萝卜色头发的瓦伊凡少女在和比自己高一年级的“擂主”——体格健壮的菲林男生史密斯进行激烈的角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