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语（93包青天同人）番外14.厄时撕·分骨肉（一）(4)

街坊证实，席文确对侯小娘子表示好感，被女婉拒。席文弱智，也无计较，两个孩子玩的依然很好。可侯小娘子遇害当晚，席文来邀他放灯，而且，在席文回家的路上，有经擦拭掩盖过的血迹，巷底倒恭桶处的麦秸垛下，也寻到了凶刀和席文血染的外衣碎片，似是火烧余烬。”展爷冷笑拍手：“充分极了，足以定罪。”白玉堂道：“正因如此，侯辣子才天天来闹。但包大人和公孙先生认为，恐是嫁祸。”展昭问：“你看？”白玉堂道：“据其二弟武称，兄长心智不过七岁孩童，如此善后，倒显聪明了点。唉，当堂对质，不难分晓，偏偏席大傻子和侯家孙女俱不见了。”展爷低头思索，喃喃道：“太巧了。”白玉堂问：“什么？”展爷道：“你在那边没查出点名堂，这头就出事。先回去，我再想想。”白玉堂还想再问，张龙道：“快走罢，大门前要翻天了。”这才匆匆辞别。
赶至开封府大堂，侯婆子果然打滚撒泼，哀嚎“苍天无眼还我儿来”，不时夹杂腌臜浑话，无管是谁，近身就骂。白玉堂远远地听着就来气，趋近大喝一声：“御前四品带刀护卫白玉堂在此，何人撒野？”侯婆子一听“御前”，忙止了嚎丧，胡乱一抹脸，匍匐过来：“官人做主！小女教人谋害，孙女恐怕也让他害了！包大人竟不办他，什么青天，就是个……”白玉堂闻言，明了他不认得自个儿，便不解释，赶在“屁”字出口前喝止：“休得胡言！”侯婆子吓愣住，白玉堂看皱巴巴一张老脸满是泥灰泪痕，五官都瞧不真切，悲悯由生，弯下腰道：“我刚去你家看过，疑点颇多。且待寻回席文，才好审理。”侯婆子坐地不言，擤把鼻涕。张龙道：“嬷嬷先回家去，莫教他人动了屋里东西，毁了证据，可就难办了。”侯婆子红着眼，有气无力问：“前项证据，还不够吗？”白玉堂道：“开封府办案，力求勿枉勿纵。

如今查来，牵涉甚广，非你一家，就你自顾自的胡闹，你儿枉死是枉死，他人儿女便是白死了？你有什么神通，将他们闹活了，我随便你闹！”言讫直身看着。侯婆子也觉得没脸，便对门磕了个头，颤颤巍巍起身去了。
门子松了口气，白玉堂擦了把额上汗珠，随张龙进后厅。公孙先生迎上，道：“白护卫辛苦，门口的走了？”白玉堂捶心口道：“走了，甚是可怖。”公孙先生笑道：“还有人能唬住敢入宫盗宝的锦毛鼠？”白玉堂道：“他直是个母老虎！”转头问包公：“大人，席文还没寻着？”包公摇头：“已张榜了，你如何？”白玉堂便将对展爷言语复述一遍，口干舌燥，原地喘气。包公道：“白护卫请先休息，诸事明天再议。”白玉堂谢过告退。
未及觅得席文线索，三日后鸡啼时分，一阵猛烈的击鼓声从大门穿入后院，砸碎了开封府的晨梦。
白玉堂揉着睡眼跃出门来，不满道：“申冤便申冤，鼓要教你捶破了！”来人打千道：“白护卫恕罪，实事太急。”听称白护卫，白玉堂登时不困了，细细端详，纤瘦女子，不过二八，蓝布袄裙，簪花散发。并不认识，乃问：“你怎么知道我？”女答：“县衙上告，县丞说案卷已上呈开封府，白护卫亲自来接，想必官人就是了。”白玉堂赞道：“你也告暴玉茗？倒挺有勇气，区区弱女子，告富户乡达，不怕报复？”女冷硬决绝：“早已没什么好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