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T×HP】Time Pressure（下）(5)

内心深处，Frisk知道自己的评价其实不太公平，但她已经不在意了，只想用这种方式宣泄心中的怨气。为那个没能实现的约定。
Sans没能作出反驳，只看着Frisk从旁边绕了过去，头也不回地跑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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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活动持续了大半年，到后来走廊里甚至完全找不到任何霸凌者了，某种意义上说也算是件好事。”Frisk的表情有些哭笑不得。
“而你就一直没怀疑过黑魔王的动机？”
“当然怀疑过，但已经基本不在意了。就算诅咒之刃里真的是十几年前那个恐怖的黑魔王，他现在也只是一个能对话的残留意识而已，也并没表现得有多邪恶，反而经常还能聊聊天。”Frisk笑了笑。“明明是个有不少纯血贵族追随的黑魔王，他居然还了解不少麻瓜的娱乐文化。把教给我的高效空间扩展咒称作‘物品栏’，把确定魔力水平的侦查魔咒比喻成电子游戏中的‘查看’，把吸收生命力转化成的魔力叫作‘EXP’，半年多的战斗在他的描述下都像是个打怪升级的过程，偶尔还会讲个笑话。”

“这好像……和历史中的记载反差有点大。”Sans听到这些，心里不知为何多了点微妙的情绪。
“毕竟魂器中还是个年轻版本的黑魔王，性格上有些差异也正常。虽然我当时不知道这点就是了。而在无法继续提升魔力后，他又提出了一个新的计划，教我通过猫头鹰寄出一封封特定的匿名信件，利用隐藏的秘密信息和巧妙的舆论操控暗中瓦解那些纯血贵族的势力，让他们为上一条时间线里作的恶付出代价。”
Sans顿时警觉起来。“那些具体的操控手法，你不会现在还记得吧？”他对那些纯血贵族一样没有好感，但利用阴谋对付那些政客还是有些……太过了。
“就算记得也没事，本来就不是真正有用的手段。之所以在那条时间线里能起到作用，其实还有黑魔王留下的其他布置在影响。”Frisk又喝下一口黄油啤酒。“比如Flowey。”
“但你当时还不知道flowey和黑魔王有关对吧？魂器里的那个意识也在避免让你认为flowey与你是‘同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