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T×HP】Time Pressure（下）(4)

“所以你从那时开始，就被魂器控制成了傀儡？那最终又是怎么摆脱控制的？”
Frisk露出一个讽刺的表情。“从头至尾，魂器都没有控制过我。它所做的一切，都只限于暗中低语而已。”
Frisk转着杯子，透过玻璃看着杯中被放大的气泡。“魂器中的那个意识并没有自称黑魔王——虽然即使是当时的我也能猜到他的身份。他听过我在第一条时间线的经历后，主动表示会帮助我达成目标，提供了不少强大的失传魔法。虽然梅林禁令的存在让我无法直接学到原本的咒语，但密室中斯莱特林的蛇怪却是活着的传承，在双方提供的信息拼合后就能还原被隐藏的知识。”
“一开始学到的都是些无害的咒语，比如效率更高的空间扩展咒、查看他人魔力水平的侦查咒等等。后来这个范围被逐渐拓展，他也开始教我诅咒之刃的真正用法。”
“那原本就是一件珍贵的魔法物品，拥有在战斗中吸取受害者生命力，并化为使用者魔力的强大魔法。在我表示不愿杀人后，魂器中的意识又给出了一个新的选择：诅咒之刃也可以只吸取一小部分的生命力，不造成永久伤害，只会带来一点虚弱症状而已。正好这个校园里有不少仗势欺人的霸凌者，如果我能出手击败他们，就能利用诅咒之刃暗中吸取他们的生命力，既维护了校园秩序，又能让自己变强……而我同意了。”

Sans觉得手心有些出汗。“你怎么能上这种当？他明显是在用这种方式引诱你伤害别人，让你越来越偏离自己的本心，直到最终无法回头。”
“没错。”Frisk举起了杯子。“当时的你也是这么认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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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Frisk看到前方走廊里等着的人时，她立即停下了脚步，转身就要往回跑。
但Sans却突然使用了捷径，重新拦在她的面前，表情是上一条时间线里少有的严肃。“我有话要对你说。”
“让开。”Frisk冷冰冰开口。自从来到这条时间线，她就一直在刻意避着Sans。倒也没什么特定的理由，只是不知该对他说些什么而已。
“如果你再一意孤行下去，你接下来可会吃苦头的。”说这话的时候，他看起来完全不像一个刚刚三年级的学生。
“呵呵……你懂什么？”Frisk的血冷了下来。“你知道我这段时间在走廊里的战斗帮助了多少学生吗？你明明清楚学校里那些恶霸的存在，也见过他们是如何欺凌其他学生的，但你从来就没有在意过……因为你根本不会去理解弱者，也不会对他们的痛苦感同身受，只会放任他们自生自灭。我说的不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