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JO|承花】芝加哥的海(3)
“叫我承太郎就好。”他压低帽檐,盖住自顾自发热的脸。
空条承太郎喝光了一整瓶Olmeca金龙舌兰,老头子给他捎上时笑的开怀,完全不像个阿兹海默病患者。
烈酒易醉,没有盐与柠檬修饰的基酒佐以冰凉的沙拉,一顿不伦不类的晚餐。
然后他等待着,等待着某种酷刑。
承太郎在17岁那年不可避免地患上胃病,每当熟悉的痉挛纷涌成灼痛,甚至让他在烈日冷汗直下时,他便孽长出细绝的快意。是PSTD的表现,医生如是说。
他渴饮那缕快意,嗜痛成瘾。
当晚空条承太郎梦见了些许陈年往事,关于风沙,旅途,以及凛日绽放的不会枯萎的花。
4.
他醒来时天光尚不明朗,宿醉的钝痛残留在胃部和太阳穴。镜中人眼角泛红,空条承太郎拼凑不出酒后的记忆,应该是一场梦,一场盛大的梦。
他决定出门。
天际流动着淡色的影,阳光剔透,犬吠打碎黎明的封存,1999年的夏日将逝去了。
“仗助,你在做什么?”
面前的高中生拖着绳,绳子尽头安卧着一动不动的狗,好像一场没有悬念的拔河。
“承太郎先生!康一和由花子去约会了,把狗狗托付给我。”男孩脸上划过汗,眼睛在阳光下映得很亮。
他审视着那条狗,它未免太大了些,“这是……斗牛?”
“是啊,您对狗狗也有研究?”
“……我家有一条,比利牛斯山犬。”空条承太郎接过牵绳,狗晃着耳朵站了起来,“仗助,我想去你们学校,能给我带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