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家同人《霜雪落枯枝》(31)

站台上，洛天依紧紧抱着乐正绫，抽噎着和她说着仿佛说不完的话。而乐正绫无力地推着洛天依的肩膀试图推开她，嗫嚅道：“别哭了，天依……别哭了。再哭……再哭口罩会湿的！你快走吧！”
洛天依手忙脚乱地擦去眼泪，把自己拎着的东西递给她：“咖啡，你最喜欢的咖啡——呜啊啊啊！阿绫！！！”
乐正绫没接咖啡就转身跑了，跑向她的隔离车厢，没有回过头——直到她跳上车厢锁好门，她才把脸贴在玻璃上，看着被龙牙和言和拉走的洛天依放声大哭，泪如泉涌。
这就是洛天依和乐正绫这对好友的最后一次见面，洛天依后来在京师、在北平、在北京，都时常回想起这幅画面，并时常痛恨那时把腊八粥递给阿绫的自己。

回到家，言和猛地扑倒了龙牙，撕扯起他的衣服来。龙牙艰难地挣脱开言和的手，把她反压在身下，控制住她的双手：“你干什么？”
“我知道自己走不了了。这样的环境，咱们活下来的几率约等于零。可是那么多事还没有做，我想完成它们。”言和绝望地笑着，“你不想吗龙牙？咱们就差这一步了。”
“我不想。咱们肯定回得去……咳咳！”龙牙咳嗽了几声，两个人的瞳孔瞬间放大。
两个人立刻爬起来，躲着人快步走向检验室，锁上门，熟练地开始采样。
显微镜下，鼠疫杆菌清晰可见。
两人跌坐在地上。
“都怪你这个乌鸦嘴。”龙牙有气无力地说，“乌鸦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