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家同人《霜雪落枯枝》(29)

龙牙伸手扣住言和的后脑，把她的臻首拉了过来。
随之而来的，是嘴唇上的湿润触感。
良久，唇分。龙牙深呼吸了几次，开口道：“我不许你这么说。我们会回去的，带着阿绫和天依回去。回去了按规定你得离开协和，幸好男大夫结了婚不用离职，那我来养活你。咱们明年去你的老家。你总说鼓浪屿的海浪如何美丽，总说那里的街道恬静而祥和，我一定要亲眼看看。到时候，你要给我做导游。”
言和笑了，笑得很厉害，笑到后来变成了咳嗽。等到她止住咳嗽，泪水已经流了一脸。她说：“你还真是盲目乐观。我们真的……能活着离开这里吗？”

“我相信能的。小言和，你想一想《圣经》是怎么说的：‘凡祈求的，就得到；凡寻觅的，就找着’。我们祈求的东西，我相信一定会得到的。”
“真是的，我就喜欢你这一点。可是，我希望这件事结束了，我们就在这里就结婚。结了婚，过了年我们就去度蜜月。”
“好。”乐正龙牙立刻答道。
幕间VI1911年1月8日，腊八节，傅家甸一区。
几个月前的哈尔滨，满街都是尸体，百姓为了逃避消毒把尸体在半夜扔到街上乃至于自己拉着尸体去乱坟岗埋掉，如今都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满街刺鼻的硫磺味，来来往往的卫生夫役，抬着尸体的巡警和巡逻的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