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言同人--物语的残渣（第一章）(5)

“为什么到了最后，我们的物语战争结束了，却还有后续呢？大概物语本身就是恶，所以我一直想打败它，世上不需要两个恶。”
“物语的残渣啊”
“啊，不上不下的形容，太奇妙的吻合了。什么，我的敌人你说话了？”
“，，，”
“是错觉吗？如果是物语的残渣，我与你都一样的。”
“，，，”
“不反驳吗？为什么你——没有隐退呢？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吧。用来切断一切的联系。伏笔已经全部消化，恩怨已经全部清算，一切的有象无象，魑魅魍魉——断绝因缘。”为何要分析到这种地步。为何。为何。。。。
“为何还要来到我的面前，来听我的话语呢？”他略停下来，换了最自然的表情--最恶的微笑，“不是我们因缘吧，你是不在乎这种的吧，这是我的专利。你的专利是无法原谅的温柔吧。可是我可不讨厌的，一点也不。”
“。。。”只是。
“想说什么吗？一直令人扫兴可不是好习惯，大家可是希望你枪杀我的，但为什么射偏了呢？为什么失败了呢？”
“，，，”
“我只是被射中的右胸不舒服而已。准确是右肺吧，致命伤却没致命，扫兴的命名，讨厌的命名，失败的命名。”故意重复--失败，故意疑问。

“什么是失败”
“什么是失败？”
“，，，”
“又沉默了，第一次见面可不是这样的，话说什么是失败？”
“非胜利罢了。”
“，，，”
“。。。”
“，，，”
“。。。”
“，，，”要忍住的。
“。。。。”
“没有失败，只有非胜利罢了。”我非胜利了。
“非胜利啊，除了胜利的那一刻之外，一切都是非胜利，没有完成那个象征的最后一击，一枪，你就是非胜利，就可以一直失败吧？”
“，，，”
“无论面对我，还是无名的她，也要非胜利吗？为什么这么做呢？为什么呢？”
“，，，”
“真是没兴趣的话题，还是没趣的你呢？”
“，，，，”
“噪音，他现在也在个医院吧？”
“哈”他，，，，
“原来我的敌人还是知道对话的定义呢？就是噪音，杂音，前『十三阶梯』的前第十一阶，与你岁数小一些的中学生。”
夏服，短袖。白色旅行鞋。学生帽，长方形眼镜。还有--很大的耳机，漏出烦琐的旋律。『十三阶梯』第一个被杀死的。被哀川润用以惊人的气势加速至最高地撞穿了。脸痉挛着，翻白眼。怎么看都是——退场，提前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