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法比乌斯·拜尔：基因始祖》第二章(6)

奥兰德看向提兹米克斯。他像往常一样没有作答。据奥兰德所知，这位钢铁勇士从来没有说过一句话。
“我们沉默的兄弟可讲礼貌了，如果不扯别的，” 阿里安说道。
“这你也不懂，” 萨卡拉说。阿里安微笑着抚摸着他身上的头骨。萨卡拉迎着他的目光，握住了它。怀言者的勇气无可挑剔。
“来，兄弟。我已经走了很长的路，时间不多了，” 奥兰德说，打破了紧张的气氛。“你还在试图激怒别人吗？” 他当阿里安领他走出花园时问道。煽动叛变即是萨卡拉抵抗的唯一途径了。奥兰德怀疑拜尔让怀信者四处游荡不仅是为了偶尔召唤恶魔，也是为了清除愚蠢的不忠顽性。
“他缠在提兹米斯克身上有很长一段时间了，就像谚语中所说的鸟与山，” 阿里安说道。
“可能是希望我们缄默的兄弟突然崩溃，然后对你们其余人释放一群杀人机器，” 奥兰德说。宫殿内部与他记忆中相差不远。宽阔的走廊，随着巨大的柱子一直延伸至阴暗的屋顶；散落的古老雕像的遗迹；褪色的壁画描绘了乌鲁姆前统治者的历史场景。 此地有着一丝悲伤的感触，也参杂了同等的恐怖。破碎的宏伟仍然是宏伟。
奥兰德在其中一幅壁画前停下脚步。他端详着那些交织在一起的身影，想分辨出其中一幅在何处终止以及其它壁画从哪里起始。墙上被抹有污渍。一些是旧的，大部分是新的。血液和其它物质。奥兰德张开手指。有时，宫殿的墙壁会发出声音。那便是当狂风大作，沙土冲刷城市之时。你若是愿意聆听，你能听见那些被遗忘的欢宴的歌声，呻吟和尖叫。

“在你走后，它们就变安静了，” 阿里安说道。
“我是唯一欣赏它们的人，” 奥兰德说。
“我们来这是为了学习生命的奥秘，而不是倾听死者的抱怨，” 吞世者说道。“你可能回到了过去，但我们其他人一直在不断前行。”
奥兰德笑了。“这里没有“我们”。唯有他。我们其他人只不过是尚未加工的原材料罢了。” 他看着阿里安。“我离开后他教会了你什么，阿里安？你学到了什么奥秘？”
“没有我能与你分享的，” 阿里安说。他的双手落在了剑刃的剑柄之上。“不过我很乐意展示给你，如果你愿意。”
奥兰德摇了摇头。“这么多年过去了，仍然忠于一个疯子。” 他回头看了一眼壁画。“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他把你留在身边的原因。作为外科医生，你是位极好的屠夫，而对构筑怪物没有什么兴趣。可你却在这里，一如既往地惹人喜爱。总是在他身后俯首听命。”
阿里安一言未发。试图去刺激他是一场愚者的游戏，尽管奥兰德忍不住要去尝试。这就像观看一只老虎在笼中熟睡，却深知它正做着血色的美梦。“哦我可以把你变成野兽，兄弟，” 他温柔的说道。“到那时你会制造出多么美丽的恐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