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的早点铺

我自幼便没什么吃早饭的习惯，可是在上学的时候不免无聊到饿，所以上学吃早饭，放假睡大觉的习惯……可还行。而上初中时不喜欢在早上在家里吃，不是因为饭不香，而是少了几个人一起在外面吃的味道。
我们最爱去的地之一是小区南门口的油条铺，价格嘛一块钱四根。
开铺子的听说是一对夫妻，可我觉得那阿姨除了手快动作灵活以外，像是50岁左右的光景。
那个油条摊是违章建筑，不仅是因为一间车库向外拓展而成，更是因为南门口出口便是下坡处，而这个铺子正好在拐角处。不过，也没见过谁去恼去骂他们。这对夫妻的生意不错。到了清晨或晚上，来几个老人（偶尔也有年轻人）便在他的店铺外一起在天南地北的畅谈。可不是因为他这早点摊子开到夜里或者是卖酒什么的。而是他隔壁有一个小卖部，那有酒有吃的，他这里有座有桌。大概是因为油条摊主言语诙谐个性乐观吧，他被称之为“老油条”。
那天我在楼下小卖部买些东西，顺便帮父母拿送到这里的快递。结账的时候，我两耳同时传来一声清脆明亮却很微弱的口哨。一开始我并不知道这是口哨声，第一反应却觉得这声音来自于我内心。我低头看了看有没有虫子，又抻了抻衣服，衣服上没有什么东西，从胸膛到肚子都用手顺抚了一下，还是没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左右看看，才见老油条看着我从我身后绕出来，手里边拿着一瓶啤酒要结账，我同他对视了一眼，他微笑着，不知道该怎么打招呼好，因为除了刚刚的尴尬，还有就是我对他多多少少有些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