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卷第三章（上）(9)

那女人头发上的玫瑰散发出花香。安娜•斯普伦格尔说起话来就像在唱儿歌。尽管完全没有证据，但她还是松了一口气。泷壶理后从这之中看到了自己的丑陋。她太急于逃避她的罪行。
有东西在眼睛的高度上漂浮。它很安静，但却公然违反了引力。
这与迪翁•福春随身携带的黑匣子不同。
那是。。一个透明的水晶球，大概有排球那么大。
她听到了一个像糖糊涂抹在灭虫器表面后被烧焦的声音。
(水晶……不,石英。我听说过一种激光武器，它使用石英的平均振动频率，啊不，它不是这样的。这完全不同。这是我从未见过的法则。)
“我用魔道书创造了一个战斗模块。没有必要像马瑟斯和维斯考特那样赋予它自主思考的能力。作为一种纯粹的武器，它永远不会背叛你，你可以通过这个工具从地脉中吸取力量，从而使用咒语，而不是从你自己的生命形态中提炼魔力。”
“…”
这意味着它能够让你这样的超能力者使用魔法，同时免除任何副作用。相当不错的玩具，不是吗?”
魅惑人心的话语伴随着甘露的甜蜜持续涌出。
泷壶感觉到了其中的邪恶，这表明她正面对着和滨面仕上一样的恶毒之物。

“嗯，我很高兴这个理论被证明是正确的。虽然我觉得兼容性仍会是个问题。这可能更像阿兹特克人的魔道书，在被粗心地使用时，他们会吞噬使用者的肉体和骨头。就像一台不接地的洗衣机，无论怎样，电流总是会沿着一条意想不到的路径到达用户的身体。一个能够阅读能量流动的超能力者可以完美地使用它。从这个意义上说，你是最适合这份工作的人。你的能力除了阅读什么都做不了，所以在某种程度上，达到level4比达到level3或者level5更加有用。”
泷壶这时候才意识到，她已经被困在了一条可怕的轨道上。
但同时，她也是自己走上去的。她击落了一架英国运输直升机，所以掉头返回爱丁堡城堡只会让她以罪犯的身份被关进监狱。事实上，如果他们一看到她就开枪，她几乎没有什么可抱怨的。
所以…
“我有……一个问题。”
“什么?”
“我不太确定你是如何让我和我的AIM跟踪能力做到这一点的，但你为什么让我用这个工具来做这件事?换句话说，不这样会发生什么?”
“当能力者使用魔法时，魔法破坏他们所有的血管和神经，杀死他们。他们的身体会被撕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