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答案1》P13 Jolene（上）【华晨宇水仙文】(4)

“真的要我讲明白吗？”
外人眼里的炸炸，是冷静能干，长袖善舞的王牌经纪人，以一人之力为卷鹅撑起整个工作室。
见人三分笑，精明的眼中透着分寸恰当的疏离。
只有壳哥见过炸炸的另一面。
私底下，炸炸在卷鹅面前总是无意间露出几分孩子气。笑容是放松而真挚的，眼里都比平时亮许多。
一旦对上壳哥，又会恢复人前的装模作样，甚至还藏着些敌意。
壳哥签在卷鹅工作室下。卷鹅看重他，自然把他交给了炸炸亲自打理。
炸炸尽职尽责地做好壳哥的经纪人，挑不出一丝错处。
但是他们毫无私交，炸炸对着他永远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壳哥不需太久就想通了其中的原因。
“怎么，他不喜欢你，你就不让他喜欢别人？”

壳哥看着炸炸被激怒又努力忍住的样子，心里感到微妙的舒畅。
“你以为他会喜欢你吗？”
“这不关你的事。”
“要不这样，你去问清楚。如果卷鹅有这个想法，我自然会配合。如果他没有，你最好收起自己的心思，不要给我惹麻烦。”
两人无声的对视，炸炸眼中带着挑衅。
“好。”
听到壳哥的回答，炸炸有一瞬间的狼狈。他躲开壳哥的视线，低下头“呵”了一声。
像是笑，又像是叹息。
壳哥以为自己赢定了。
4.
开口前，壳哥仔细回忆和卷鹅一起工作的这三年。
他可以肯定。卷鹅欣赏他，信任他，并且在某种程度上依赖他。
他和卷鹅在音乐上的匹配和默契，再没有第二个人可以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