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答案1》P13 Jolene（上）【华晨宇水仙文】(3)

每每听到卷鹅这样的抱怨，壳哥都忍不住笑出声，心里十分痛快。
大概所有的好学生，都隐隐期待着，自己相信的真理有被证伪的一天。
卷鹅天马星空的创作和教学方式，对壳哥来说无异于见到了新大陆。
在卷鹅面前，壳哥毫无还手之力。
连基本的判断也失效。
只能把自己当做白卷完全交出去，任由卷鹅肆意挥洒。
他已经分不清什么是正道。
其实也不必分清。
因为方向盘，早就不在自己手上。
3.
和卷鹅一起工作久了，很难不喜欢这个人。
和人前的高傲、直接和不近人情不同，工作中的卷鹅专注、虚心、并且有点可爱。
仅仅看着卷鹅创作时的样子，就能让壳哥相信，音乐是世上最美好的东西。

当卷鹅对作品的某一部分感到满意时，会开心地一跃而起，眉眼弯弯，孩子般满足。
这是只有壳哥能看到的一面。
卷鹅的音乐，蕴藏着他浩瀚无边的精神世界。仅仅是顺着作品窥视一二，就令壳哥心驰神往。
卷鹅不断打破着壳哥因接受正规教育而形成的边框，把他一点点解放出来，让他尝到自由的滋味。
更别提两人合作时，卷鹅毫无前辈架子，反而事必躬亲地为他调整，仿佛壳哥就是卷鹅此时此刻的全部。
壳哥曾一度觉得，他和卷鹅已经犹如神仙眷侣，可以就这样过一辈子。
如果没有炸炸，或许他们真的可以也不一定呢？
“壳哥，作为你和卷鹅的经纪人，我必须提醒你。我不希望因为你单方面的情感问题而影响你们未来的发展。”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