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净沙 上部1-5（松玥、肖奕，其他小戏骨）(8)

钟春生笑了笑，一边领她们进内屋，一边道，
“唉，不提了，前两年闹马匪闹的。”
里屋里，周漾玥一边喝水，一边开口问道，
“伯，两位姐姐和婶子呢？怎么没见她们人？”
抽着旱烟袋子的钟春生叹了一口气，道，
“你婶子前年生了场大病，丢下我们爷仨儿，去了！你宝儿姐处了个后生，今年开春就嫁过去了，是个在县里教书的后生，比她小一岁，你奕儿姐去看她了，过两天就回来。”
第五节 老鬼
关口小镇的据点里，天净门的众人正在吃午饭，主厅的八仙桌前，释小松大口地吃着面，肖杨博涵坐在他的一侧，一边吃面，一边道，
“你对共党有同情，判官，我要提醒你，这可是先生所不容的。”
释小松一边捞面，一边漫不经心地道，
“他们没坏规矩。”
肖杨博涵看了他一眼，道，
“从你第一次执行任务，我就是你的记录员，五年了，你的一举一动，我都看在眼里，还记得我们刚到这里时吗？光马匪就有十几个山头，更别说流寇了，你收拾了马匪和流寇，那段时间，你很开心，你的眼睛告诉我，你不是因为当上了草头王而开心，而是因为你让这里的老百姓不再受马匪和流寇的骚扰和祸害而开心，今天，你又放过了共党的暗流。先生说你佛心太重，你从来不放在心上，你要是再这样同情心泛滥，总有一天会害了你自己。鉴于你屡教不改，今天这事儿，我会如实上报先生。”

释小松看向他，然后用力地戳了下碗里的面，凉凉地道，
“随便你，你一向公事公办嘛，我们铁面无私的大判司！”
黑无常拿着一沓供词急步走了过来，道，
“村上井次郎招了！”
释小松和肖杨博涵对视了一眼，两人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意外，释小松道，
“这么快？”
黑无常点了点头，并将供词递向他，他没接，扭头冲着不远处正在吃面的魑魅道，
“魑魅，你去，把招儿都用上，一个受过特殊训练的人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招了，给你一个下午加一个晚上的时间，我要全部。”
“明白”
魑魅赶紧扒了两口，然后放下碗筷，急步离去。
释小松继续吃面，眼前递过来一张电文，他看了肖杨博涵一眼，肖杨博涵道，
“我上楼前，先去了趟发报组。”
释小松放下筷子，一边接过来，一边道，
“之前怎么不拿出来？”
肖杨博涵捞了一筷子面，一边吃，一边不清不楚地回应道，
“先前，你不一直在得瑟嘛！”
看完电文，释小松将电文放在桌子上，
“老鬼？共党地下组织成员名单不是已经被芦焱带到红区去了吗？这事儿在时光的手里已经结束了啊，怎么又冒出来个老鬼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