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权转载】武嘉同人《跨越旧时代的风》（21）——by牧林听风(16)

“明白？哼哼，我早就已经不明白了，”吸血魔兽回答，“自从遭到背叛的那一刻……不，或者说自从开始和她独处起的那一刻，我就已经不再明白了。一切理想，一切野心，那看似宏大的一切……在最为平和的生活面前却显得那么低级趣味。”
“可是你现在呢？”启示录兽继续追问，“原本已经开始填充了你的生命的最为简单的生活被打破，唯一曾经温柔对待过你度的度人死去之后，你现在还有什么好执著的呢。”
“说过了吧！为了复仇！”
“那是件毫无意义的事情。”
“有的！”
吸血魔兽死死瞪着启示录兽，如果目光可以杀人，他早已将对方千刀万剐；而这种莫名而来的愤怒，也让启示录兽颇为好奇。
“即便杀死了你，我也知道，曾和我一同流浪的花仙兽也不会回来了……即便可以重生，但是到了那个时候，我和她也已经站在互相对立的两个阵营，形同陌路了。可是，还是想要亲手杀了你，只有你是非杀掉不可的，如果说是为了什么的话，我想是他们人类世界被称作公正的东西。”
“公正？”这个词竟会从吸血魔兽的口中说出来。
“就是让该死的去死，让该得到回报的人得到她们应有的回报，”吸血魔兽继续解释着自己的话，“那些温柔的人，必须得到回报；对，如果说世上还有毫无缘由，包容一切的善的话，我想就在她的身上。她是那么蠢，蠢到连像我这样的敌人都能够得到她的怜悯，这世上只怕没有谁比她更愚蠢了；但也因为这样，她是我所唯一敬佩的善良，那种温柔包覆了一切，善的，恶的，她都会于心不忍，也许也只有像她那种单纯的像个孩子的人，才会保留这种理想主义的善良吧。” “所以，不知道为什么，我希望她能够好好的活下去——甚至她的生存比我更为重要，”吸血魔兽接下来说出的话，让除了他以外所有的在场者——甚至最后也包括进了他本人都大为惊讶，“那是属于她的那一份连我都为之动容的温柔和纯心所应得的回报……可是，可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