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堂/堂良无差】十年踪迹十年心（九良视角第一人称，上）(9)

“啊，对，我把我的意思跟她明说了，她没意见，只说等我功成名就的时候一定要有名分，我答应了。然后那阵子队里的事儿比较多，咱俩都比较忙，我就没怎么管家里了。”说到这里他停顿了片刻，似乎在整理回忆，组织语言。
但是我等了许久却不见他继续说，反而见他逐渐皱起了眉头，刚轻松下来的表情又严峻起来，然后他清了清嗓子，直接终结了话题：“算了，反正我许诺她的事已经做到了，还提这些做什么，都结束了。”
话题结束得太突然，以至于我差点没反应过来。我有那么几秒钟没明白，他向来是个敢于承认错误面对一切的人，台上面对万千观众时如此，台下在我们面前也如此，就连刚刚谈起第一段婚姻的时候都没避讳，现在又为什么欲言又止呢？
于是我很快想起之前曾经听别人提过的，跟工作有关，如果真是这样，那我或许还在他的私事里扮演了一个连我都不知道的角色。毕竟在我们彼此眼里，工作就算不能完全跟对方划等号，也差不太多，因为我们是彼此工作中最重要最不可或缺的一环。
我想了想，决定帮他捅破这层窗户纸。“是不是跟我有什么关系？”
他诧异的表情证明我猜对了，但他却急忙否认道：“不，这跟你没关系！”

“真没有？”我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直到他因为心虚而扭开头，“让我猜猜，一段被你定义为上不得台面的关系，一个等你功成名就的女人，还有一个在你最风光的时候站在你身边的我。你说说，这些凑在一起要是都能想得开，那离着看破红尘也不远了吧。”
真相被撕开之后，我眼看着他勉强维持的平静如风化的碎岩一样崩塌剥落，露出原本的疮痍，但他依然很坚定地说：“就算和你有点关系，可你什么都没做，清清白白的，她怪不到你头上，是我没平衡好。”
平衡？哎，他总希望能十全十美，或者两全其美，但有时候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是找不到那个能让所有人都满意的平衡点的。“不是，她要的可能不是平衡，而是你完全的偏向。”
我在他越来越诧异的注视下慢慢与他分析：“我就那么给你举个例子吧，假如你是一个爱玩儿游戏的人，正跟队友上分呢，女朋友一个电话打过来让你去陪她，你要怎么做才能体现你的求生欲，不被分手？答案不是好好跟她说，让她稍等一下，而是立刻马上赶紧放下游戏，以最快速度赶过去陪她，甭管回头队友怎么骂你，就得这么做。”
这种送命题和求生欲，我是没机会体验，但是网上早就传烂了，我没体验过难道还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