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古扯蛋小故事（或名《枕中记》）(17)

老人道：“当年三万刑徒来此蒸土筑城。因为不通人烟，始皇帝的死讯一直没有过来。刑徒不敢停工，只好日复一日地筑城。之前始皇帝说城墙越高越厚越好，所以筑完了继续增高，最后高至三十丈；高到极限便增厚，最后厚至八十里。这里看似平地，其实现在还比别处高几十丈呢。”
孟姜女俯身细察，果然都是版筑的夯土，不禁疑惑：“这样还能叫长城吗？也能抵御胡人吗？”
老人笑道：“刑徒只想通过劳役活命，胡人跟他们有什么关系呢？可到后来，刑徒也无法忍受苦役了，于是不停往疆内修，修到内城和外城被埋进去，最后连刑徒自己也埋进去了。你脚下既是乌有县，也是埋了他们自己的大墓。”

孟姜女瘫倒在地上，大声哭骂秦始皇。老人道：“其实那时候看押刑徒的官吏早就跑了，这一切都是他们自发做的。你信吗？”
孟姜女仍然嚎啕大哭。老人摇着头离去，边走边唱：“长城变成大土山，高和厚都消失了；羊儿走在土山上，没有草可以吃了。”
妇人启门
北宋·妇人启门壁画 洛阳古代艺术博物馆藏唐贞元年间，剑南节度使韦皋在嘉州凌云寺开凿大佛。有工匠三人凿至佛足时发现一个暗窟，走进去，里面供着一位妖冶妇人的立像。工匠们正疑惑，忽然脚底塌陷，掉入一石室中。尘埃落定后拿火把查看，四周是破败不堪的棺椁明器，而墓志铭有“熙宁某年”字样。工匠不明就里，继续行走，没多久就到头了。忽然一工匠喊：“有人！”工头壮着胆子上前，原来后壁雕有一石门，有一妇人从石门中探出半身，似笑非笑，面白唇朱，宛如新涂，而首服样式见所未见。